曾经真的存在过的活人。”
“这是不是代表，她已经成为了这个‘因果’的一部分了？”白老师终于开口了。
老鱼看着胡笳，陷入了思考，过了一会儿，说道：“按理，‘靶子山’的‘阵’没破，不会有新的‘因果’被卷入其中。”
老鱼的话说完，再次打量起了胡笳。
胡笳被他们看得有些尴尬。
就在胡笳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份尴尬的时候，白老师率先开口了：“这么说来，我想，我知道在何言身上发生了什么。”
白老师的话，成功把老鱼和胡笳的视线同时引到了他的身上。
他指着胡笳手机照片上的那个符号，然后说道：“这是一个字母，不是y，是γ（伽马），α（阿尔法）、β（贝塔）、γ（伽马）的γ。”
说着，白老师从边上拿出了一张纸，然后开始写了起来：“你还记得，何言和你最后的对话。是在分辨眼前的黑影，其中你说到，有的只对你们的阴气有反应，有的可以看到你们，他还说可能还有第三种可能，那么，何言给你留下的这个γ，就是他已经确认了第三种可能的存在，而他之所以变成这样，与这第三种可能有关。”
听了白老师的话，胡笳努力回忆起之前遇到的黑影，然后看向了老鱼：“前辈，你说，这些黑影是‘因果’，然后你们又说我可能被卷入了其中，那是不是我可以理解为，那些可以看见我们的黑影，是我们被卷入其中的部分，而那些看不到我们的，其实是与我们无关的那些？”
老鱼回答道：“其实，我并不清楚为什么会有黑影可以‘看’见你们，按理，‘靶子山’上所有的这些‘因果’，都不会与现实产生任何联系了，对于能通阴阳的人来说，也许确实可以看到他们的存在，但是也不会与他们发生任何联系。”
老鱼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从理论上来说，你们与这些‘因果’产生了联系，也许真的会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