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道这是‘因果’？”胡笳追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白老师和光头和我解释之后，才知道有这么回事的，每一个行走于阴阳之人应该都知道‘因果’。”何言说。
胡笳想了一想，说：“那他可能不知道，因为之前在图书馆，他看不到地缚灵老师，所以他并不通阴阳……”
胡笳的话还没说完，何言接口道：“可是，他不是故意把地缚灵老师的钢笔弄坏了吗？他虽然看不到，但是他推理出来了，再加上，他虽然看不到，但是他在十年前成功招了王峻岭的魂，这些可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也许，他无师自通呢？”
何言的话说完，胡笳觉得更冷了。
“你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胡笳问道。
“原本我觉得，这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得好，但是现在事情的性质好像变了，光头前面也和我说，也许应该让你自己选。”何言说。
“让我自己选？”
何言点了点头，扯下了右手的绷带，露出了里面看起来像是尸体一样的手：“在白老师的帮助下，我已经会用煞气了，代价是我的右手，虽然看起来是正常的，但其实我的右手已经死了。”
何言说着，将右手展示到了胡笳的面前：“你仔细看看，这是煞气，不是魂，我的魂魄，到这里断了，没有右手。”
胡笳凝视着何言的手，果然，他的魂体在右手的位置便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煞气，他此刻的手，是用煞气拟态出来的模样。
也就是说，其实何言只是用煞气在控制右手而已。
看到这一点的时候，胡笳惊呆了，她之前一直以为何言是用煞气包裹在右手上面，谁知道，这煞气就是他的右手。
“为什么？”胡笳再次问道。
何言依然没有回答这句“为什么”，转而道：“那个黑衣少年，如果铁了心要杀你。他十年前就学会了招魂，十年后还有办法让地缚灵老师暴走，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