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喝到烂醉如泥,才肯步履蹒跚的各归住处,范增去了冷无忧的家里,酒鬼则直接睡在了荒草田里。
楚笑和刘珏回屋之后,躺在床上睡的很香,心里的那种负罪感,也在无形之中慢慢消散。
早上起床之后,等范增和冷无忧来到心月居时,哥俩就一起把袖子还给了范增。
并明确的表示,还袖子可以,赔衣服免谈,他们哥俩可是最穷的人,根本没有钱。
范增被弄的哭笑不得,他的命都是楚天歌的,怎么会跟楚天歌的子嗣,去计较一件衣服呢。
今日还有大事要办,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等冷无忧把酒鬼也叫到柴房后,审讯就算正式的开始了。
假酒鬼被扔在柴房里两天,没吃没喝又没人搭理,如今见到这个阵仗,心里难免有些害怕。
范增也不急着问,先安排酒鬼和冷无忧动手,直接上了大刑。
楚笑和刘珏恨透了假酒鬼,也要一展自己的手段报仇雪恨。
范增很是好奇,不知道这哥俩会做出什么,就让他们也去试试,只要不弄死就行。
刘珏把瀛水剑化做锥子,一下一下扎假酒鬼的脚心,看的冷无忧,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楚笑最为简单粗暴,直接脱了假酒鬼的裤子,浇上烈酒准备烧,甚至连调料都准备好了。
假酒鬼不畏惧受大刑,可却畏惧楚笑和刘珏的手段。
脚心又疼又痒的感觉,难以忍受不说,楚笑甚至还扬言,要把烧熟的子孙根,撒上调料后,给他喂下去。
假酒鬼眼看楚笑的火把,离自己的子孙根越来越近,吓的说话都带有哭音。
“不要啊!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楚笑有些为难道:“说什么说!我马上就烧了,不要扫兴好不好,要是烧的不均匀,可就不好了。”
刘珏扎够了脚心后,收起了瀛水剑,拿起装调料的木盒,一脸纠结的问道:“笑哥,先放盐好还是先放糖好?我不太会做烧烤。”
楚笑认真的回答道:“应该先割几刀,这样容易入味,上好的食材,一定不能马虎的。”
一听这话,刘珏又把瀛水剑变成了小刀,认真的比量着,该从哪里下刀好。
假酒鬼算是看明白了,眼前这俩人,根本不想问什么口供,只是想拿他取乐玩。
越想越害怕,假酒鬼赶紧对着范增吼道:“我说!我全说!求求你行行好!让他们放过我吧!”
范增憋着坏笑点了点头,酒鬼和冷无忧,才把这哥俩拉到了一边。
楚笑指着假酒鬼怒道:“你真特么是个草包!怎么能招呢!你应该宁死不从的呀!你可是坏人!坏人的骨气呢!我呸!”
刘珏也拿着小刀抱怨道:“我都想好怎么下刀了,你却打算招了,真是不会看气氛,我呸!”
范增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大声的笑了出来,他这一笑,假酒鬼就更害怕了。
还没等人家开口问呢,他就把所有的事都招了,有用的没用的,一直说了一个时辰。
当假酒鬼说到,他拿匕首暗算林妙儿时,范增却突然出手,直接一掌拍死了假酒鬼。
虽然假酒鬼被当场打死,但他招供的东西,已经足够多了。
为了给范增打掩护,酒鬼赶紧把他知道的也说了出来,及时吸引住了楚笑和刘珏的注意力。
酒鬼的话音刚落,冷无忧就开口接话,将事件缺失的地方补齐了。
有了这么多份口供,再加上林妙儿提前告诉范增的事,整件事情就都搞明白了。
范增害怕刘珏和楚笑起疑心,赶紧从头到尾,把事情的真相,当众整理了一遍。
假酒鬼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