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楚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拍刘珏的肩膀:“兄弟,听到没?老牛头才算是干传销的人才,这脑洗的,我都快信了!”
刘珏赞同的点了点头:“不错,咱师父还真不如他,怪不得你说咱师父,顶多像个卖龟苓膏的。”
心情不好的朱正,也被这哥俩的对话逗笑了,并在脑中脑补出了一个画面。
这个画面就是,推着小车的朱大常,在走街串巷的卖龟苓膏,而他的肩膀上,还趴着可爱的龟儿,越想越好笑。
朱七七则是一脸的吃惊,她以为朱大常还真有做龟苓膏的手艺,无论如何,她都想找机会尝一尝。
朱大常见牛百业,能把情绪控制到如此地步,当真比他更适合做这个掌门,佩服之余,心中也萌生了退意。
让众弟子安静下来以后,牛百业又下令开宴,今夜必定不醉不归,所有弟子无须再做任何警戒。
新来的弟子不少,原本备下的酒菜根本不够,于是牛百业便让体修的弟子先去帮忙做饭,先可着新入门的弟子吃。
朱大常也没失了掌门的气度,气修的弟子也没入席,全都派去跟体修的弟子一起忙活。
留下朱七七和朱正主持宴会后,这俩老头就把楚笑和刘珏带出了大殿。
到了牛百业的卧室后,牛百业便一拍桌子:“楚笑!刘珏!你们两个可知罪!”
刘珏跪地认真道:“弟子知罪,杀张兴李欢是我主使的,跟大师姐和七师姐无关!”
楚笑跪都没跪,硬气道:“杀就杀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想要残害同门,死有余辜!”
牛百业十分满意楚笑的态度,朱大常则更喜欢刘珏的善良,他们心中原本的那股子恶气,此时也消去了许多。
朱大常坐下开口道:“谁跟你们说这事了,我问你们!是谁说我行动不便!又是谁说老不羞他痴痴呆呆!”
“无中生有散播流言,恶意造谣诋毁掌门,这何止是不孝,更是欺师灭祖的忤逆大罪!”
一听这话,楚笑心里就有底了,赶紧反驳道:“师伯,张兴李欢是你的弟子,你连他们的好坏都看不出来,还不是痴痴呆呆!”
楚笑这么硬气,是想把罪名都扛上自己的身,刘珏细皮嫩肉的,怎么受的了门规处置。
刘珏知道楚笑的用心,可他不想置身事外,于是也开口顶撞道:“师父,你经常贪酒喝的大醉,走路摔了多少次,这又算不算是行动不便!”
牛百业和朱大常被呛红了脸,想要反驳却找不到理由,互相看了一眼,默默的一点头,决定能动手就不逼逼。
“大胆的楚笑!你目无尊长!该打!”
“老九!你胡说八道以下犯上,别跑!”
楚笑和刘珏被狠狠的打了一顿之后,又被牛百业重罚,从明天开始,他们俩就要去白骨林中的破屋里,面壁思过。
朱大常也狠下心肠,直接派了朱七七和朱正前去看守,谁敢偷出破屋一步,重打八十杖!
哥俩委屈的饭都没吃,就垂头丧气的,回了气海阁的西院睡觉。
他们走了以后,朱大常才心疼道:“老不羞,咱们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牛百业叹气道:“唉,玉不琢不成器,太过娇惯只会让他们走上歧途,张兴李欢便是例子!”
朱大常无奈的点了点头:“是啊,就算他们说的都对,有错也该重罚,就冲你这份果断,以后就由你来当家吧。”
牛百业看了一眼朱大常,不是好气道:“老顽固!你想的美!恶人不能我自己做!你一天是掌门!一辈子都是掌门!休想独善其身!”
说完话,牛百业便下了逐客令。
朱大常独自走在院子里,看着夜空笑道:“老不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