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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能这么巧,欠了50万,刚好版权就是50万!”
唐梓越想越气,忍不住锤了几下桌面。
她忘了自己手上带着伤,洗澡出来还没有包扎,锤动几下就已经开始渗血。
不过也正如她刚才所说,这样一来,她和欧洋就能互不相欠了。
唐梓将日记粗略翻看了一遍,并没有唤醒起她的记忆。
像是刻意不留下线索,安娜的每一篇日记,都没有标注日期,或长或短,字里行间提到的都是欧洋。
在安娜的角度看来,队长是一个浑身发光的人,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每次任务都能接近完美地完成。
唐梓将日记本合起,放在了一边,脑海里又回响起林申的话。
“你不是双重人格,关于你记忆的缺失,我只能说一点,这是你潜意识里,极力抗拒‘安娜’这段回忆,而我作为你的心理医师,只能尊重你的意愿。”
唐梓有一个弟弟,叫唐兆。
没有父母会承认自己重男轻女,但是在唐梓家,这是不变的事实。
起初,是生活上的偏心,吃饭,两个鸡腿都是夹给唐兆,穷得揭不开锅,也还要给他买顶配的游戏机......
后来,在学校打同学,骂老师,被校长勒令退学;
在家里动辄对陈梅打骂;
偷家里的钱,变卖家里值钱的东西,就为了去网吧通宵......
这些事情,都可以得到原谅。
而唐梓,初中还没毕业,就被迫辍学,为了赚取生活费,还没到16岁的她,只能白天做手工活,晚上熬夜,手机码字写小说。
午休的一个小时,她总是睡得很死,她习惯将房门反锁,这样才能睡到更安全。
唐兆有一帮狐朋狗友,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小流氓,有事没事,都喜欢他一起打游戏。
唐梓父亲在工地上住,母亲陈梅酗赌,也是整天不着家。
这天,家里只剩下午休的唐梓。
房门被撬开,唐梓惊醒。
是唐兆领着一帮街溜子干的。
他们身上都散发着酒气,一个个交头接耳,像在商量着什么。
那是唐梓最不愿回想的一天。
不知道是谁无脑的挑唆,还是青春期的躁动,唐梓被七八个毛头小子,群殴折磨了几个小时......
晚上,陈梅回到家,走进大厅,一眼就瞧见唐梓伤痕累累,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