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淮烟死后,桦燃在魔界便没了母妃的庇护。年纪尚小的他,很多时候都是逼不得已,逼不得已装作废物,逼不得已才不外显。
老魔君对于当时淮烟私定终身之事,本就大怒。对桦燃的态度,也就忽冷忽热。可他却只有这么一个孙儿啊!
而老魔君的三子,也就是淮烟的兄长,却背后在搅动着魔界局势。因神魔之战,令魔界元气大伤,三子便心怀鬼胎。
墨泽年纪大了,迟早有驾鹤西去的一天。而一个个谁都想要争一争这魔界世子之位,毕竟这魔界主君之位诱惑力可太大了。
桦燃虽不想加入,他想与世无争,可也自然而然的卷入这争斗之内,这由不得他愿意不愿意。
此时的桦燃虽已修炼秘籍,可依旧抵不过那些叔伯们。他的实力可太弱了,在叔伯面前宛如蝼蚁。
桦燃也明白他只能韬光养晦,现在的他,不说那个位置,连自己都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
他也不分昼夜的练剑,他想保护好身边之人,亲眼看见母妃死在自己面前,如若自己强一点,就不会这样。
月色当空,皎洁的月光洒下,薄雾笼罩着夜晚。一袭白衣,手握长剑,借着这朦胧月色,在庭院中舞起了剑。树影婆娑间,桦燃似乎看见了一道黑影闪过。这夜晚静的出奇,只听见剑挥动的声音,但他的的确确看见了一道黑影在自己面前一闪而过。
他便蹑手蹑脚的跟上前去…
无意间听见密谋发兵诩延荡的消息,诩延荡是魔界与凡间的接口之处。墨泽早就立下约定互不干涉,而他们却密谋起兵,这让桦燃感觉不妙。
桦燃心中便觉得此时发兵,必有大动作,也不知究竟为何而发兵,可这一切都违背了祖父的意思,他不能坐以待毙。
都说这人间比这神界魔界更加精彩绝伦,有些机缘也都会出现在凡间。桦燃便自己孤身一人去栖园喻京,想看看魔界接下来的动作,同时想寻一寻这世间机缘巧合。
而神界,则是一派祥和之景…
“兄长,快给我,给我!”一袭白纱裙,裙边沾染了灰土,伸手猛的去够椤宴手中的诗经。
墨色长袍的椤宴,竖着长发,眉宇之间透露着英气,一双狐眼格外魅惑撩人,醇厚的声音微带调皮:“就不给你,你把我床榻下藏的桃花酿交出来!”
桉殊嘟着嘴,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椤宴的脸,透露出一股无辜:“桃花酿?我…已经喝了!没了!快把诗书还我!”
“兄长!大不了我再去…我再给你酿一壶。”桉殊见够不到椤宴的手,于是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椤宴用诗书敲了一下桉殊的头:“好啊,你竟学会了喝酒!”桉殊把书一把夺回,双手挽着椤宴的手,嘻嘻一笑:“兄长,走啦。酒我没喝,等着您与殊儿一起品尝呢。”
椤宴被桉殊拉着,对于这个妹妹也很无奈,他却可宠的很。“你这脾性,如若不是同一母后所生,我倒是觉得我俩一点都不相似。”
桉殊开玩笑的说道:“那…兄长像极了母后的温婉,父君的谦逊有礼一身英气,性子却是冷若冰霜。而我,母后倒是说,我像极了她年轻时的不羁放纵。不然,兄长怎么被天下之人尊称一声,冷雅宴公呢。”
两人便一前一后走着,来到椤宴宫殿后院之中,紫藤树下,那一朵朵早熟的紫藤花儿真小啊,绽放在同样小小的枝蔓上。花瓣随着微风拂过掉落几片,是那么的轻盈飘落。
椤宴望着紫藤花漫天纷飞的花瓣,看着桉殊,那冷若冰霜的脸上竟带着一抹般的微笑。
桉殊从腰中掏出一把匕首,挖着一块松土之地,那是昨夜埋下的桃花酿。把酒取出,竟有五六瓶。她把酒给了椤宴:“呐,你的桃花酿与我的梅花酒埋一起了。紫藤树下灵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