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到秦君突发异想,出十万兵远猎高齐丽,在鸣沙岭下扎营野炊时,被巨石砸得车毁腿折,又惊疑蓝世匀伏兵鸣沙岭,下令天明欲决一死战。
再说秦君出发之前,不是把两位恩师丟进御鱼池内,打发他俩去仙山圣岛提前通报吗?那么,他的那两位恩师,又是否去了仙山圣岛呢?
秦君的两位恩师,翁好升和李守味,两个博学的秦科院老院士,一辈子做什么太子傅、帝师,拿腔作势,活到这六七十岁。
到头来,一把老骨头,没想到做了虎鱼粮食,两个人真的是死得很不服气。
这要是他俩个在世之日,一直也都只有他们俩个,要让别的人不服的。
偶有这一次是轮到他俩个自己不服,却已经是无处申又无处诉了……
这般憋屈滋味,之前的这两个,每日是要设了各种奇葩且不可理喻的法子,让别人去好好去感受的,这次终于轮到他俩自己感受到时,已经是阴阳隔世了。
管你是服还是不服,岳芸、岳蕾兄弟两个上去,一人一索子锁住了这两只鬼魂,牵到王宫外面来。
岳芸岳蕾兄弟俩,分别将那一只长而大的黑爪子,伸了出来,伸向翁好升与李守味。
翁好升与李守味,见他俩伸着鬼爪子站着不动,感到莫名其妙。
李守味又迟疑了一会,见这两鬼差半天还不动身,就说:
“这不是北部山岳家的大娃子、二娃子么?你们这是怎么啦?要干啥呢?”
岳芸没好气的说:“少来跟本差使扯这些二五子的闲篇,快快拿银钞出来!”
“什么银钞?”翁好升小心的问他。
岳蕾没好气的说道:“没有银钞,你说怎么上路?这一来一去的,又何止是万里之遥?如今油价这么奇高,总不能让俺俩连油银都趟趟亏吧?”
翁好升忙陪着笑,仗着自己知识渊博,半讨好半反驳的说:
“贵差开的是光电车,那不是新能源车么?新能源车是电动车,时髦货,要费什么油呢?
油价再怎么高,与你俩也没有丝毫关系吧!
跟老夫来开这种玩笑,是没有什么事;若是跟君上也这么说的话,那不见得会好吧?”
岳蕾听了翁好升这一通夹枪带棒的话,就更来气了,上前一鬼脚踢在翁好升那孤拐上,说:
“无知老儿!光电车是讲它跑起来速度之快,有如流光闪电。
又不是指电瓶车。
若开个电瓶车,每日里费一半多时辰来充电,本使还要不要当差了?这种季节,死人这么多,那谁还忙得过来?”
翁好升知道自己弄错了,光电车不是电瓶车,原来也还是个油车子,只好呆站在那里不动,再也无话可说。
岳蕾只继续催要银钞,说就只往这王宫中出的差,最孬,他们总不能接连一亏二亏还三亏吧?
因为,就在刚刚之前,兄弟俩已经到这王宫里头连续出了两趟差。
那两个女的,都是无家野鬼,穷的没一个银子,兄弟俩连续两趟差,都亏了油资,总不能接连又亏第三趟吧?
岳芸岳蕾一直骂骂咧咧的,又骂这年轻的秦君,本来外面就因为虫病,死的人多,他俩忙都忙不过来,这种时候,那混账秦君还要来添乱子,接连又杀死四个,给他们徒添了三趟无银差。
翁好升与李守味,本就是莫名其妙突然死的,连尸骨都没人看见,家中儿孙们不晓得半点儿音信,当然没有给他们烧银钞上路,爪里又哪里会有什么银钞?
李守味只好上前腆着一张臭脸,无奈的说:“真的现在还没有收到银钞,贵差需要多少?先欠着呗!”
岳芸说:“一来一去数万里,哪怕就只收你点点油资,也得两三亿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