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第二天一早,飞马奔驰的凌渊就赶到了陆水,在出示了级别很高的腰牌之后,他见到了颜乘风南宫玉常虎等人,让几人屏退屋中其他人之后,凌渊将小纸条交给了南宫玉,南宫玉看了看将其交给了颜乘风,待颜乘风看完,他开口道“大帅,军团就交给大帅指挥了,我跟常虎冷月得去一趟了”,颜乘风点点头“好!一定要保证圣上的安全”“是!”。
战乱的分割使得一些事态被掩盖起来,比如南宫玉几人可是不知道他们的领路人蔡西坡已经故去了,不只是他们,其是荣保也只是意识到了蔡西坡凶多吉少,但在得不到确实消息的状况下,他怎么会相信自己以义父待之的蔡西坡死亡呢?这年荣保已经二十三岁了,他这二十几年的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三个人就是救下他抚育他的荣八手,接下来是将他带人广阔天地的南宫玉,再之后就是已经一起生活了五年的蔡西坡了。
蔡西坡和媳妇蔡嫂完全把荣保当做子嗣看待,从吃从穿以及监督学习习武完全以严父慈母般地对待他,这让荣保又一次找到了家的感觉,一天天成长起来的荣保本事学识也在一天天飞速成长,逐渐强大起来的荣保早就决心要为这两位对自己无微不至关怀的长辈养老送终的,只是这胜似义父的长者面临生死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让自己躲离危险,当时离开时他只是担心,现在回想起来恐怕蔡西坡的眼光和思虑远远高于自己,支开自己的时候他已经明白了大难难避了,可。。。可即便我留下就能救下蔡将军吗?这是荣保最痛苦的,他悲哀地发现即便自己留下来也根本没有能力护住这位宛如父亲的将军,过屋檐时那个打出凌空一掌的高手,以自己的本事就根本无法抵挡,恨只恨自己成长的太慢了。
随着李平芝在冀州西境站稳了脚跟,荣保立刻到李平芝处请求离开,“为何?”李平芝疑惑地问道,“我要回一趟搞清楚蔡将军的情况”,听他这么说今年四十出头的李平芝叹了一口气,他二十岁跟随蔡西坡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对这位待人平和的上司岂能没有感情?蔡西坡的下落也是他的一个重重的心事,思虑了片刻他又叹息了一声说道“去吧,你轻功好,但记住一定要注意安全,即便是最坏的结果,我们要做的是给他报仇而不是贸然赴死”,荣保点点头“李将军,我记住了”。
当夜,荣保悄无声息地从博陉关的城墙溜了下来,他身轻如燕,艺高人胆大地摸入了伪朝军队的大营,之后闪转腾挪地穿军营而过进入了伪朝占领的并州地域。一路南行,只一天后他就悄悄地潜入到了马台府城。
在马台府晃荡了两天后他就得到了一个非常令他振奋的消息,“听说了吗?原来在这的那个安东将军被关在城防司了。那个姓蔡的将军人可不错,平易近人不说,安东军纪律严明,也从不骚扰咱百姓,唉,可惜啊,打不过人家,城破了,人也被抓了起来”,说话人对面的人先做了一个让他放低音量的手势,然后才悄咪咪地说道“什么城破啊,根本就是有内贼给开的城门,我小舅子原来就是城防队伍的,这可是逃回来的他亲口告诉我的,而且。。。”,他先四处瞅了瞅才说道“而且城没破的时候,蔡将军就被人家的高手袭击了,不然那些内鬼也没胆子作乱”,他这番话得到了对面之人的赞同,“嗯,蔡将军本事可不小,别忘了白将军黑将军当年可是他的部下,那能耐小的了”,说到这,另一个人纳过闷来“哎,你小子一个平民百姓怎么会知道蔡将军关在城防司呢?这应该算军事机密吧?”,“咳,单凭我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不,我有一个把兄弟是城门司的厨子,这别管谁掌握马台他总是要吃饭的,所以被留用了,他是因为被要求给蔡将军做饭才知道这个情况的”,“哦?!不过你那哥们够铁的,这么重要的事都告诉你”,“啥也,我们关系确实不错,不过,这么机密的事他说出来根本原因是这小子喝了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