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要看太子日后的表现,今夜之事不知是不是皇帝有意为之,但是结果他已看到,皇上对四皇子也不甚满意,恐有另立之心。”白术道出自己的推测,仍是定定的看着魏良戍。
魏良戍恍然大悟,顾不得礼数一个翻身便下了马车,边跑边道:“多谢师伯提点。”
宇文善年老体弱,今晚有些受惊,在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歇息,良久才开口问:“阿术,你会觉得会是哪位皇子?”
白术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皇帝子嗣众多,很多皇子也未曾见过,这要看镇国公府和中立大臣会倒向哪位皇子了。”
陈八斗追问:“你觉得六皇子有机会么?”
白术还是摇头,眼神悠长莫测。
“我想皇帝终日在太子与四皇子中来回抉择,都不甚满意,他自己应是拿不定注意,便借今日刺杀试探一下,宴会刚开始时,皇帝也想试探你我二人,最近宫内之事甚多,他想要确认你我到底是太子的人,还是四皇子的人,不想我会提到六皇子,于是屏退和尚,引杀手出招,刚才魏良戍听闻了全部事态,归家必会与其父商量是否拥立新主。”
宇文善叹道:“如此说来,六皇子不自知中已卷入了夺嫡之争。”
湛京城北大营,一震急躁的锣声将正在营帐中睡眠的军士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