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望着她的脸,这人龙眉凤目,唇如冠玉,虽是女子却生得英姿飒爽,豪气干云。
阿布看清这女子容貌,微微蹙眉。
“这位客官,可否将发带收起,让小僧看下额头?”
女孩二话没说,很配合的将发带收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她额头生的宽阔饱满,只是双眼正上方的额头处,却有两块骨头微微凸起,好似有犄角还未长出。
阿布盯着女孩的脸庞呆住了,眼中似有雾气弥漫,阿布静了一会儿,坚定道:“姑娘的面相乃是天下共主之相,身负天下气运,明日定不会死的。”
女孩有些错愕,盯着阿布的脸歪歪头,道:“秃驴,你知我身份?”
不等阿布回答,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姑娘生的龙盘虎据,气吞山河,想认不出也难啊。”
女孩警惕的转头看去,一黑一白两人正站在身后,她眼睛微眯了眯,手暗暗向身后的斧柄摸去。
白术拱手一欠身:“姑娘不要误会,我们受诸葛郎清所托,前来寻找姑娘。”他亮出那枚金币,晃了晃,拇指一弹,当空抛了过来。
女孩接过金币,轻轻一搓,金币发出锃的一声低吟,点头道:“确实是诸葛家的传信金币。”
背后的手松了下来,她双手抱拳,声音清亮道:“小女耶律百花,劳烦各位了。”
白术并不想引人注目,将声音压低。
“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女孩会意,四人一猫一起回到客栈。
女孩将身后巨斧解了下来立在门边,阿布将椅子拉出来示意女孩入座。
白术率先开口:“耶律姑娘此次南行目的我等已知晓,只是姑娘杀了那些崆峒门人,正派恐怕已经在寻找姑娘下落,到时必将麻烦的很,不如现在便和我们一起离开。”
耶律百花搁下茶杯,摇摇头。
“不可,诸位有所不知,我从北戈出来时,我母后的病情日渐严重,恐怕支撑不了多少时日,我此行的目的之一便是进那宝塔,拿到血参为我母亲续命。”
白术问她:“那宝塔守卫甚严机关重重,你难道要硬闯?”
耶律百花瞧着面前三人神情凝重,笑了笑:“自然不是,只是此次运气甚好,明日便是那郡主比武招亲的日子,只要我能赢,便可进入宝塔任选一样宝物。”
“姑娘,你这是想上台争夺驸马?”阿布睁大眼,惊诧不已。
耶律百花莞尔一笑:“正是,只要这续命的血参到手,我便可离开。”
这边三人对视一眼,皆感头大,知道这姑娘救母心切,恐怕谁人都无法说动她。
白术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姑娘先在此休息吧,我去通知诸葛郎清。”
三人来到店外寻了处泥地,陈八斗把小黑脸放在地上吩咐小黑脸干活。
小黑脸两只前爪飞快刨动,不一会儿便挖出一个小坑,白术将金币扔进坑里,对着金币说了客栈的位置便埋上土。
阿布问白术:“这金币用完就不挖出来了?”
白术没好气的瞅他一眼:“你这财迷,这金币本是传递消息的费用,此时早已不在土中了。”
晚上四人在屋内一同用饭,陈八斗三人对北戈甚是好奇,便问起耶律百花有关北戈的一些传闻,耶律百花性格大气爽朗,毫不避讳的全盘托出。
她自己背着的巨斧,是其二哥耶律熊阔的开山斧。
当年在边境决战,耶律熊阔一手开山斧一手遮天盾,将卫国大将杀得无人敢应战,卫国派了五大护法围攻耶律熊阔,依旧无法抗衡他。
此时出现了第六个人,但是身份不得而知,这人趁耶律熊阔不备,偷袭得手,耶律熊阔受了重伤,最后力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