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石像足有十余丈高,雕刻着两名南越卫兵,姿态甚是威严,一手叉腰,一手探出,拄着一把长戟,长戟底部钉在石像的脚边地下,戟头在空中交叉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拱门,甚是雄伟。
阿布啧啧感叹:“如此手笔,得耗费多少银两。”
白术轻笑:“都说吴国是天下第一强国,但是天下第一城,非这晋州莫属。”
此时太阳已升起,城门处往来行人甚多,有打扮普通的百姓商户,也有腰悬武器的豪侠壮士,热闹非凡。城门却无卫兵把守,门户大开,众人都可随意进出。
陈八斗三人走进城内放眼望去,这条主路竟长的看不到尽头,街上平民,侠客,和尚道士应有尽有,街边商铺林立,酒楼、茶铺、赌坊、妓院一字排开。
阿布难得表现出雀跃:“与我想象的甚是不同,没想到这里如此热闹,我可在这城中摆摊算卦了。”
三人向前走了约莫两里路,还是看不见路的尽头,于是走进边上一座酒楼,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点了些吃食稍作休整。
正值饭点,店内吃早饭的人颇多,边上一桌客人正在聊天,一人低声道:“听说了么?昨日深夜,在城北处,又有一名崆峒派弟子被人杀了。”
另一人声音更低。
“知道,早都传开了,说是被拦腰砍成两段,崆峒长老已经联络其他门派长老一起去抓捕凶手了。”
先前那人皱了皱眉接着道:“此次前来参加比武招亲的青年才俊甚多,这凶手又无人见到,怕是很难捉拿。”
阿布搁了筷子,向那桌人拱手问:“各位有礼了,请问这比武招亲是怎么回事?”
那桌人先是一愣,最先开口的那人回他:“小法师有礼,比武招亲的是我们晋州城主的女儿,城主只有这么一个独女,谁若得了这郡主的垂爱,以后谁便是这晋州城主。”
“还有这等好事?不知有何要求?”阿布睁大了眼,喜出望外。
那人盯着他的光头看了看,哈哈笑道:“小法师莫不是动了凡心?也没有什么特殊要求,年龄不过三十即可,两日后,在城中宝塔下的广场进行比武,无论胜败,只要被宝塔上的郡主看中,便可成为这晋州的驸马。”
阿布道了声多谢,转头看着陈八斗跃跃欲试。
“要不咱俩去试试?”
陈八斗斜着眼瞧他:“你为何不叫白术去?”
阿布脸色不悦,看傻子一般怼他:“这家伙摘了面纱,还有我等何事?”
陈八斗偏头看了看白术,他虽一直看不顺眼阿布的一些做派,但也觉得他此番言语甚是有理。
白术正撩着面纱喝一碗白粥,见二人怒视自己,不以为然的反问:“长得好看,犯法了?”
阿布翻了个白眼,对陈八斗说:“八斗,你这次要帮兄弟啊,我做了城主,那塔上的奇珍异宝不都是咱们兄弟的了,今后我们还可以在这晋州安家......”
陈八斗看着喋喋不休尽力劝说自己的阿布不想搭理,低下头继续喝粥。
“一会儿我们去寻下这些名门正派的住所,这城主是想借着正派苗疆扫魔的机会,给自己找个接班人。”白术放下筷子看着他俩。
陈八斗应和他:“几大门派怕是得到消息后直接便从苗疆赶了过来,争夺这晋州城的驸马。”
白术见陈八斗的脑瓜子终于开了窍,推了一碟小菜到他跟前:“各门派虽面上和气,但私下都想成为正道领袖,这次为了驸马之位,定然是要拼死一搏。”
三人用过早饭重新来到街上,此时街上行人愈发多了起来,沿途打听,走到中午才找到这些正派的居所,此处位于城北,稍显安静,各大门派已将这一条街的客栈住满。
白术看着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