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要残杀孩童。”他指着被捆在地上的孩子,反问他:“这便是武当的作为?”
那人环顾周遭情形,脸色沉了下去,回头瞪着纨绔,斥责道:“又是你这孽徒,你师父已为你收拾过多少烂事?!还敢如此嚣张!”
纨绔依旧死皮赖脸的狡辩:“师叔,是他们偷了我家钱财,我才抓了这个小畜生......”
还未说完,那道人怒喝:“住嘴,你这孽障,既然已是修行之人,怎还放不下世间俗物。”欲再骂,却被缓过气的刘景通打断。
“韩师弟,我的弟子我自会管教,只是这几人,你欲如何处理?”
韩姓道长叹口气,无奈道:“三师兄,你如此纵容他,早晚会出大事的。”
刘景通并没有听进去,依然坚持道:“师弟,你要维护我武当的脸面,替师兄报仇啊。”
道人未马上接话,将刘景通扶至一旁休息,叹了口气走上前来对三人说:“在下武当韩涛,得罪了。”
白术长长的眸子眯了起来,对陈八斗和阿布低声提醒:“此人乃是武当六子的老六,上任武当掌教的关门小徒弟,功夫了得,不是那刘景通可以比的。”
陈八斗正了正身子道:“比那拜月教主如何?”
“恐怕还要强上不少。”
陈八斗心一沉,三人都做好了十二分的准备。
双方正在对峙。谁想,另一边的纨绔觉得自己刚才失了面子,又见韩涛离自己甚远,趁众人不注意,提着剑来到孩童身边,欲要泄愤杀人。
围观人群惊呼一片。
韩涛转头怒喝一声:“畜生,不可!”他此时以一对三御敌警戒,想赶回去解救孩童已是分身乏术。
众人知那孩童这回定是必死无疑了。但令人错愕的是,“噹”的一声,原本纨绔手中刺下的宝剑不知怎么居然硬生生折断。
纨绔整个人也是一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旁的中年女子看着蹊跷连忙赶了过去,轻轻拍了下纨绔问:“公子,你怎么了?”
纨绔此时整个人僵立在原地,一声不吭,手里的残剑还握着,被中年女子一拍,顺着力道扑通一下栽在地上。
中年女子一声尖叫,吓的连连后退。
纨绔的额头正中间,缓缓出现了一道细窄伤口,鲜红的血液从脑后流出,头颅已被竹叶洞穿。
刘景通见状,心痛难忍,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陈八斗自知在武当山下杀了武当弟子,今日恐难以收场,当下便做了拼死的打算。他将太平鼓挂在胸前,一边敲一边吟唱:“东山之灵......”
对面的韩涛见陈八斗拿出个大鼓敲了起来,眼睛盯着那大鼓瞧了瞧,疑惑道:“太平鼓?你......慢着慢着。”
他急忙摆摆手,阻止陈八斗继续吟唱。
韩涛向前走了两步,抱拳道:“小兄弟,不必如此,我并没有要与你们玩命,只是我那三师兄甚是糊涂,过分宠爱这恶徒,既然此人已死,我师兄又昏了过去,你们就速速离开吧。”
陈八斗一愣,不确定的问:“我在武当山下杀了贵教弟子,你会放我走?”
韩涛恍然道:“噢,小兄弟说的甚是。”
他四下看看,举起拳头对着自己又比了比,陈八斗三人不知这道士要搞什么鬼,韩涛突然一拳打在自己的眼眶上,疼的“哎呦”一声弯下了腰,捂着眼睛喘了半天气,再放手时整个右眼已经乌青了。
这边陈八斗三人满头黑线,一脸不可思议的杵在那里。
韩涛皱着眉,潦草的拱了拱手:“这样便好,可以回山交差了。”全然不把街上众人当回事,说罢捂着眼睛转身背上刘景通往武当山去了。
中年女子和几名随从见此情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