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力恐怕还不及一名普通成年男子。
二人此时只想掐死陈八斗。
陈八斗生平头一遭被如此礼遇,激动的走路都走不出直线了,叉着腿迈着四方步踏入屋内,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二人的一脸嫌弃。
晚饭时,陈八斗等人才得知,这老人也是本地富户,妻女早已送去南边,只因舍不得这祖宅才独自留了下来。
饭后应了陈八斗的要求,三人一起住到了二楼,在这里能直接看到外边街上的景象。
三人将一张大床推到窗边躺下休息。
白术问:“八斗,今晚你准备如何应对?”
陈八斗轻松道:“我拿这太平鼓,跳将出去,唱一调师哥你教我的驱邪令,如何?”
白术目瞪口呆:“这太平鼓已传六代,确实是好法器,但你现在毫无法力,使用它驱邪和拿个拨浪鼓无异。”
陈八斗迷惑的挠头问:“这个,不是敲敲鼓唱唱歌就可以的么?”
白术定定的看着陈八斗,满眼只有两个字——白痴,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陈八斗求助般的回头看向宇文善,宇文善也赶忙扭身,佯装睡觉。
“别看我,我不会抓鬼。”
陈八斗无奈,盯着天棚愣愣出神,不知不觉竟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八斗隐约听到宇文善在叫自己:“八斗,快起来,有动静。”
陈八斗迷迷糊糊坐起身子向窗外看去,只见外边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雾,雾中隐隐传来唢呐之声,但雾气颇大,只能隐约看清门前的情况。
唢呐声由远及近慢慢到了大门外,陈八斗这才看到雾中有一群人正缓缓向出城方向走去。
一人全身红衣,头戴高帽,吹着唢呐走在前面,身后则跟着七八个城里的百姓,但是看起来甚是奇怪,这群人低着头,闭着眼睛,脚在地上拖行,如行尸走肉一般。
陈八斗正看着入神,突然吹唢呐的红衣人扭头向二楼看来。
这人的脸上毫无血色,惨白如纸,但嘴巴却出奇的红艳,咧着嘴向陈八斗惨笑。
陈八斗吓得“妈呀”一声,差点魂飞魄散,向后一倒躺回床上心跳如雷,此时陈八斗的喉咙若是再宽一点,恐怕心都要蹦出来了。
不是陈八斗胆子小,而是这张脸上分明只有一张嘴巴,眼睛鼻子全无。
陈八斗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着,他彻底被惊醒了,突然想起白术还躺在自己身边,便想赶紧叫起他。
一转头,碰上一双绿油油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陈八斗再次“妈呀”一声弹坐起来,连续两次惊吓,陈八斗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此时他的面色也与那楼下的鬼脸也差不多了。
白术慢慢坐起来,轻轻瞥了眼窗外,又慢悠悠扭头看着面无血色的陈八斗,嘴角弯起狐媚的笑容。
“八斗,怎么不下去跳萨满战舞?下午不是很威风吗?”
陈八斗汗如雨下正襟危坐,只敢用余光去看白术,颤抖着嘴唇解释道:“轻......轻狂了,轻狂了......”
宇文善见此情景低声询问:“青丘男狐?”
白术瞥了一眼宇文善,目光重新落回陈八斗身上。
“这名字我不喜欢,以前他们叫我平阳君。”说着,凑到陈八斗耳边嗅了嗅,笑道:“还有小孩子的奶香味呢。”
陈八斗身子一颤,吓的差点尿出来,谁知那平阳君竟又伸出长长的舌头,在陈八斗的脸上轻轻舔了一下。
陈八斗瞬间如石像一般,僵坐在床上,已然忘记了呼吸,生怕自己只要有一点细微动作,便要被这狐狸生吞下去。
白术见陈八斗如此,哈哈笑道:“八斗大英雄,你说我们要不要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