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砚如鬼魅一般的身手，躲过了扫射过来的子弹，朝着陶玉芬的方向开了一枪。
正中陶玉芬的大腿，她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匕首手里一划。
与此同时，付砚闪身过去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捏，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付砚的速度太快了，雷恩等人反应过来开枪的时候，什么声音都没有，雷恩的两个伙伴已经倒在地上。
雷恩的脸色微微一变，狙击手。
付砚将齐佳佳扶住，却是和雷恩说的：“雷恩，我可以放你离开。”
雷恩的手顿了一下。
陶玉芬忍着痛怒嚎道：“给我弄死他。”
雷恩看了眼陶玉芬，再看面无表情的付砚，“兄弟，你是知道的，我是吃这一碗饭的。”
付砚道：“命没了，拿什么吃饭？”
“杀了他啊。”陶玉芬继续怒吼。
雷恩不耐烦道：“给我闭嘴，下面有狙击手，我还没动手我自己就没命了。”
陶玉芬癫狂道：“你不要忘记了你身为雇佣兵的任务。”
雷恩耸耸肩：“我当然没忘记，那我就脱离组织呗。”
“雷恩！”陶玉芬怒不可遏。
雷恩干脆将枪放下，举起手：“兄弟，当年你说过的，如果我不在道上混，我可以跟着你混，希望你可以说到做到。”
付砚一点儿也不意外雷恩的选择：“回头我让何南联系你。”
雷恩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转身便走了。
陶玉芬不敢相信自己带来的人竟然就这么跑了，她拿起手里的枪，喊道：“我杀了你。”
说着，她扣了扳手，只听到砰的一声响。
原本由付砚扶着的齐佳佳忽然喊了一声：“阿砚，小心……”
她用力推开付砚，人挡在了付砚的身前。
子弹入肉，血花四溅。
“佳佳！”付砚一脚踢过地上的小石子，小石子正好飞砸到陶玉芬的脑门，陶玉芬应声倒地。
付砚将齐佳佳抱起来，飞快地往楼下走去。
齐佳佳看着付砚的脸，笑了：“阿砚，能死在你的怀里，我很开心。”
付砚道：“别说话，我不会让你死的。”
齐佳佳说：“我出国这么多年，一直忘不掉你，我一直想要回国来找你，但是我不敢，我知道你不喜欢背叛，我害怕你给我脸色。阿砚，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如果有来世的话，我一定不会离开你，不管是谁，都不能让我离开你。”
说完，齐佳佳便晕过去了。
楼下，何南等人已经过来了。
看到付砚下来，何南第一时间打开车门。
恰好，一个小时前接到付砚电话的赵天旭赶过来，何南就让赵天旭当司机，自己留下来善后。
赵天旭只是扫了一眼齐佳佳，再看看付砚，没说话。
一路上，两人一言未发。
全程，赵天旭都将油门踩到最低，直飚晨曦。
好在早就联系了医生，一进门就有人接应。
付砚将齐佳佳叫过去之后，自己也跟了过去。
没一会儿，赵天旭就在手术室门口看到胸前沾了血的付砚：“要不要去清理一下？”
付砚摇摇头。
赵天旭掏出烟盒，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叼了一根，含糊不清地说：“出去抽根烟吧。”
医院里，有特定的抽烟场所。
付砚看了眼手术室门口，没动。
赵天旭看了他一眼，也没点燃香烟，而是夹在指间：“没事吧？”
问的是齐佳佳。
付砚道：“子弹没打中心脏。”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