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的算盘打错了,林昭暖可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女子,只用一只手就把她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时似乎有人听到了动静正在赶来,林昭暖微微一笑,纵身跳进了池子。
下人们赶到时,只见神医在荷花池里挣扎,而表小姐则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正厅。
“跪下!”白时峰怒不可遏。“还以为你已近日闭关在院子里已经改了性情。结果,好啊竟然起了杀人的心思!神医是你能碰的人吗!”
饶春兰惊惶失措的瘫在地上,已是神志不清“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她自己跳下去?!神医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己跳池子!如若神医出了什么事,我和你们饶家没完!”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跳进去的!你们为什么不信我!”饶春兰歇斯底里。
“为什么?因为你之前做出的种种事情,要让我们如何信你。”身后传来了饶春兰心心念念的声音,但说出的话确实冷漠无情,字字诛心。
饶春兰不可置信的回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白珏。
他径直走到白老爷子面前,再不愿多看她一眼。“父亲,神医可还安好?”十分急切的语气。
“为父已经让大夫去看了,现下还不知情况。”
“我去看看她。”说完白珏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正厅。
另一边林昭暖的院子。
当林昭暖浑身湿透的被人背回院子时,陆景奕和云暄都大惊失色。两人飞快的跑向林昭暖,只见她冻得浑身颤抖,却依然微笑了一下,“无碍。不用担心。”
陆景奕顿时周身气息降至冰点。眼神透露出杀气。
云暄急的哭出声来,“姐姐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吗,是不是那个表小姐!我去和她拼了!”说罢便和陆景奕一起准备出院子找她算账。
“别去!我没事。你们来陪陪我就好。”林昭暖出声制止。
二人停下脚步,想了想还是乖乖的跟在了背着林昭暖的下人身边。眼神急切的望着她。
换了身干净衣服,又洗了个热水澡,林昭暖吃了颗感冒药,走出房间。
看见来回踱步的云暄和剑眉紧蹙的陆景奕。笑了出来。“你们进来,我有话和你们说。”
待二人进屋,才娓娓道来今天发生的事。说到是自己跳进池子里的时候,陆景奕眼神更加阴沉,而云暄惊讶的捂住了自己嘴。
“简直胡闹。如是想要治罪于她又何必这样伤害自己的身子!”陆景奕嗓音闷闷的,似是气急。
“就是,姐姐你这样伤害自己又是何必呢!为了她那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云暄也罕有的生气道。
……真是不容易,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他们两个站在统一战线。我这一跳也不算亏。林昭暖心想。
她掏出感冒药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我有特效药,放心好啦,我真的没事。只不过她饶春兰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想要我的命!那我便将计就计啦,简单粗暴。不过她也是够蠢的,就她那样的,在宫斗剧里活不过五分钟。”
顿了顿,她又似是骄傲的说:“且不说别的,区区一个荷花池就想置本姑娘于死地。她这是在侮辱我啊!我可是悬崖跳海都好好活了下来的人。”
看着林昭暖一脸骄傲的说出这样惊心动魄的过往。云暄惊的张大嘴巴,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好像还在消化刚刚林昭暖说的话,悬崖?跳什么?跳海?
陆景奕眉头紧锁,表情复杂的盯着林昭暖。“你之前到底都经历过什么?你到底是在为谁做事,怎的会如此惊险?”
额……一激动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