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期同门中,心性医术,品德样貌找不出比她俩更好的。
楚亦声就听的一个传说,和谈论起的一声叹息。
第二次便是这一声霜繁。
名字啊!藏着魂魄的故事。
走马观花这一生,救了别人救不了自己的父亲那一人。
“哈哈哈哈哈”繁霜仰天大笑,笑到眼泪出来,笑到弯了腰:“沈燎啊沈燎,机关算尽一辈子,还是被称一句沈阁主,就问你,一方掌印你可有?道阁主位可坐稳?夜半梦醒可有愧?条条人命你可还?”厉声而问,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大仇不报不为人。
沈燎总算被吓回了神,右手青筋都浮了出来,他心虚?
不!他只是恼,这两人为什么还活着。
有些人犯了错,岁月抚平的一直是他们扭曲的心,以此安慰自己。
沈燎充耳不闻,痛心疾首的模样:“霜儿啊!这么多年我和你师伯们从未停止过对你们的寻找,未曾想,未曾想到啊!!你竟和魔教为伍,你怎么对得起你的父亲啊!我日夜何尝不愧,是我不好,没照顾好你们姐妹俩啊!今日纵使大义灭亲也不会让你两走的。”说的悲切而大义凛然。
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好啊,这么多年,是比那戏台上的角儿还要能说会演了。
这沈燎尽是避重就轻,把一切源头引至这魔教身份上,那些人惧他们,恨她们,哪怕有几分旧情被这厮三言两语就断掉了,霜繁心中一片寒凉。
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今日该是落幕了。
她们和他相遇,也是一场救赎的开始。
天下人不知道,不知道他的良善。
百年的时光跟着他四处瞎混也就过去了。
这里迟早是要来的。陈年旧帐总是要清的
沈燎退开曲忆的身旁,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曲忆淡淡的看着他,这一切好似与他并无干系。
接着沈燎吼道:“原来魔教之人是搭上了玄门这棵大树,怪不得如此不把我们医修放在眼里,把我们迫害自此。”
又接上一句:“今日即是我门清理门户,也是捉拿那魔教魔头之日。”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真,真的吗?”
“楚,楚·····”
“魔教教主真的在这里吗?”众人惊惧的声音也开始响起。
“天哪,玄门····”各种猜测此起彼伏
沈燎冷哼一声:“能被护着的不就是吗?”
楚亦声懒得遮掩,手一挥,衣摆微摇,容貌比之刚才胜了太多,摆头笑上一时,是个人都痴了。
曲忆说的不对,素色深色都配他。
要说这在座和楚亦声有仇的!那定是没有的。
要说这和魔教没仇的,那也定是没有的。
楚亦声多倒霉,能力太强,莫名巧妙混了个教主来,金银财帛没有,坏名声落了一身,自认是任职以来,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他是好事做尽,那他的前辈自然坏事做绝,可别人谁知道啊,一朝新臣换旧臣,有嘴也说不清了。
这众人摩拳擦掌,恨不得把楚亦声生吞活剐,那一双双眼如刀如火啊!
眼看大家都要往上冲了,楚亦声跃至霜繁前面,众人皆退上一步,这场面也是无敌了。
楚亦声整整衣服:“你们等一下,我有话说。”
“你这无恶不作的魔头,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可辩解?”
“你们残害我们正教多少性命?多少同门尸骨无存?”
“可怜我师姐,也被你掳去了,呜呜呜呜。”楚亦声无语了,大哥,你师姐不是我掳的好吗?
楚亦声忍不了了,拿出一道符来,化成无数黄豆般的大小,往前逼去,众人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