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丰走了,带着黄祖送上的数十坛仙人醉,还有价值数百万钱的宝物,心满意足的回洛阳复命去了。
望着左峰那略显佝偻的背影,黄祖在心里暗暗嘀咕。
若是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他与左丰最后一次见面。
这些钱财,就当作是对于这位工具人的陪葬品吧。
左丰离去两日之后。
魏林、戏志才带着十数亲卫赶到了临沅,众人一番小聚,自然是免不了的。
虽说升了镇南将军,但在这个时代尚未崩殂之前,校尉及以上的官职,还是牢牢掌握在朝廷手中。
所以黄忠、黄盖、魏林等人,短时间内想要升官是不可能的。
否则,就太扎眼。
在随后的日子里,荆南四郡,大大小小的士族、宗族乃至数得上号的官吏,基本上都亲自来了一趟临沅。
在他们看来,在未来相当长的是一段时间,整个荆南四郡都要处于黄祖的威势之下,就连荆州刺史…说话,也未必有那么管用。
就连尚在桂阳郭石、周朝僵持的三郡太守,也派遣亲信带着相当可观的宝物,来了一趟临沅。
仅仅处理这些事情,就足足花费了黄祖十余日的时间。
五月下旬,在黄海的要求下,黄祖动身回了西陵,随行还带上了荀菡和黄射。
中平五年,五月二十六日,黄氏府邸。
“少主回来了…”
在一阵阵嘹亮的呼唤声中,数辆马车在百余黑甲精骑的护卫下,停在了黄氏府外。
紧接着,数不清的人影,从府内涌出,在黄祖带着荀菡、黄射下了马车之后,眼眸中顿时出现了,数十名未曾见过的生面孔,想来都是各大支脉的人。
“父亲…”
扫视着众人,黄祖来到了黄海身旁,在朝黄海示意后,紧跟着向黄度几人先后行礼。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瞅着黄祖之间眉宇之间散发着的英气,黄度、黄锵只感觉一阵欣慰,抹着眼睛,渐渐泛起了几滴泪珠来。
“诸位叔伯,你们这是干什么?”
“祖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祖儿、菡儿上前来,我为你们引荐!”
虽说鼻子同样一酸,但黄海很快调整了过来,扯着黄祖的手,将拉到了诸多支脉族人身前。
“祖儿,这位是零陵一脉的家主,你黄垚族伯”
在黄祖的视线中,一名比黄海还要大上一轮的老者探身而出。
“见过族伯”
“西陵侯客气…不敢当,不敢当!”
“垚族兄,有什么不敢当的,这是在家里,不是在外面!莫要讲那么多虚礼,难道你忘了,小时候祖儿这小子,还曾尿了一身…”
黄海的话,顿时让黄垚紧张的神色舒缓了许多,至于黄祖脸上则带着些许尴尬,默默的将头撇过去,无辜的看着荀菡。
可换来的却是荀菡的,那别有韵味的笑容。
“这位,想来为父就不用过多介绍了…”
此刻,黄祖身前站着的正是黄融黄承彦。
虽说数年未见,但黄祖也一直关注这位族兄的动态,并不是还惦记着那位族嫂,而是想看看沔南一脉的动向仅此而已。
在两年前,沔南支脉的族老终于舍得放权,将沔南支脉的事情,尽数交给了黄融打理。
想必数前初见之时,黄融此刻的状态,愈发的内敛起来。
当然,有件事还是要提一提。
或许是他当日的那句话起了作用,那位族嫂依旧活的好好的,因此…黄融也就未曾续弦,和蔡氏一族的长女牵扯上关系。
所以,诸葛亮未来的妻子,黄月英什么的,在黄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