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忠走了。
带着黄祖给予的信物,书信,领着数名黑甲去了陈留。
不过,或许是戏忠心中已有了留在黄祖身边的念头,这次前往陈留,他并没有像昨日要求的那般,带走小哉。
这个举动,到让黄祖笑得连续两天都没拢住嘴。
戏忠,认同他了。
在得到人后,他终于在得到这位谋主的心上…前进了一大步。
数日光阴一晃而过,在典韦快耐不住性子,打算去寻黄祖的时候,戏忠终于办妥了事情,从陈留返回。
“志才,这一路辛苦了”
在见到戏忠的这一刻,黄祖心中那份潜在的不安,终于烟消云散。
“幸不辱命,典兄弟的事情,已经办妥,最快明日清晨,卫兹的意思就会传到己吾。”
说着,戏忠将那枚象征着黄氏的信物还给了黄祖。
“哈哈哈…这些小事,对你戏志才来说,又算得上什么,今夜我们和当痛饮,不醉不眠。”
或许是被黄祖口中的美酒勾起了酒虫,这个时候,戏忠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的几声,直惹得黄祖放声大笑。
次日,正午时分。
在得到己吾那边的消息后,黄祖再次敲开了典韦那间紧闭的房门。
“典兄”
“事情办妥了,现在可以随我去己吾了”
“真的”
听着黄祖带来的消息,典韦的神色不可避免的剧烈变化起来。
他的妻儿,真的被救出来了?
“走吧,是与不是,到了地方,典兄不久清楚了?”
“好的,稍等,等我稍作掩饰,就跟贤弟过去”
“掩饰?”
“掩饰就不用了,典兄跟着我走就是了,放心…跟着我,没人敢抓典兄。”
在想起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后,黄祖只得默默的收回那高举的右手。
也不知道,未来几年,他还不会不会再长高些。
己吾城南,城门外依旧是人来人往,不过…与往日不同的是,几日城外贴告示的地方,聚集了不少百姓,正指着城墙上的数张画像,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仔细望去,之间昔日典韦几人的画像已经变了模样,换成了数个陌生的男子。
“诸位乡老,莫要再议论了,经过县府的重新查明,已经查出睢阳李氏的灭门惨案与典韦几人无关,而是一群流寇所为,今天县令就会下令放出典韦妻儿…”
“若是诸位乡老见过画像上的几人,依旧可以去县府报送线索,申领赏钱,若是没有…诸位乡老就散了吧,散了”
望着眼前的诸多百姓,守门的几名县兵的脸色并不好看。
他们自己心里清楚,方才说的话,只不过是上面在达成某种交易之后,抛出来的说辞,即是给百姓听的,也是给他们自己听的。
向他们雨里来风里去,为的追捕典韦几人,辛辛苦苦数月,更有数十兄弟因此负伤,可这些付出…终归是抵不过上面的一句。
他们如今干的事情,为的究竟是什么?
保家卫国,笑话而已。
“这是…”
人群后方,典韦站在黄祖身旁,在听到守门县兵的话后,显得有些错愕,瞬间扭头望向了黄祖。
“如典兄所见,你们几个已经在官府那里消了案,从此刻开始,典兄可以放心的出入己吾,不必再担忧己吾县府,还有城中的那些豪强豪商,再来寻你的麻烦了”
察觉到典韦那复杂的情绪,黄祖轻轻一笑,低声解释着。
既然要招揽典韦,他自然要为典韦洗干净一切,否则...在大汉尚未崩坏的这几年,他又如何带着典韦光明正大出现在世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