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投降,保尔性命!否则…休怪本渠帅心狠手辣!”
城外,郑虎威风凛凛的立于阵前,望着那低矮的城头上零零散散的县兵,眼中闪过些许不屑。
就这么点人,他两千兵马一个冲锋就能拿下来。
“哼!无耻贼子,安敢犯我城池!”
“岂不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道理?只要有本县尉在,尔等贼子休想跨进复阳城一步。”
城头,胡斐来回的走着,虽说这是故意吸引黄巾的计策,可真等到兵临城下的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的胆颤,心脏不争气的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眼瞧着胡斐这位县令连回话的胆气都没有,郭鸣只得深吸了口气站了出来。
“无知之辈!既然你们自己找死,就休怪他人了!”
“兄弟们,给我杀,拿下复阳城!”
斑驳的战刀,指向复阳城门,前列的数百黄巾顿时扛着做工简陋的云梯,向复阳城发起了进攻。
“都给某稳住,莫要惊慌!黄校尉已经在带领返回的路上,只要我等能坚持半个时辰,城外这些黄巾贼子,就只有死路一条。”
“想象城中你们的父母妻儿,又或者你们心爱的姑娘,你们忍心让他们遭受这些黄巾贼子的蹂躏吗?”
“挺起胸膛,弓箭手把弓都给某拉紧了,这些贼子只要冲到一箭之地,就给我放箭。”
关键时刻,郭鸣还是展现出了一名基层将领应有的素质,指挥者城头刚刚聚集的百余士卒开始反击。
“杀…先攻上复阳城着,赏万钱,城中女子任取两名。”
城下,数名黄巾头目亲自领兵登城,口中时不时高呼着振奋士气的口号。
可是,这些手握权势的小头目忘了。
他们昔日,都是普通的百姓。
不是贼。
对于众多的普通黄巾士卒来说,为的也就是吃顿饱饭,能够活下去。
古人有云:饱暖思淫欲。
饱暖尚且满足不了,这些黄巾士卒又拿来的那么多心思去想其它的?
厮杀阵阵。
随着几架云梯顶住城墙,密密麻麻的黄巾开始攀向城头。
“刀斧手给我上前,长枪兵后退,注意给我看好身边的人,莫要误伤了自家兄弟。”
手中弓弦微振,郭鸣在接连射杀了几名黄巾后,看着城头凌乱的阵形忍不住怒吼连连。
也怪他往日心软,操练不到位。
就在双方接阵厮杀之时,北面忽然传来阵阵马蹄声,紧接着震耳欲聋的厮杀声响彻原野。
黄祖的动作,远比郭鸣想象的要快。
“是援军,黄校尉他们回来了!”
望着北面升腾的烟尘,城头上的守军顿时士气大振,接连击杀了十余名黄巾士卒。
“渠帅,不好!是官军的主力!”
这个时候,有的黄巾头目还没反应过来。
可是郑虎,能在那么多头目中脱颖而出,自然也有两把刷子,思考片刻,顿时明白了缘由。
“我们中计了,官军应该早就发现了我们拿下了冥扼,复阳…是官军设下的圈套,为的就是引我们出来,好将我们绞杀于此!”
“渠帅,我们撤吧!”
在郑虎的嘶吼声中,明白过来的一众黄巾头目,愈加的慌乱起来。
一是因为中计,二是…他们没有和官军野战的勇气。
毕竟,今日不同以往,如今他们的兵力,可不像从前那般,是对战官军的数倍之多。
撤!
纵使郑虎他们想撤,黄祖也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就在黄巾收缩阵型的时候,黄祖亲自带着上百的骑兵,已经绕过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