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末将未能攻下北门,请将军责罚!”
待撤退之后,孙坚也在第一时间来到了朱儁这里,向朱儁请罪。
一是进攻不力,未能取得一锤定音的战果,二则是…他辜负了朱儁的一番苦心。
“文台,起来!胜败兵家常事,宛城虽困,可依旧有上万的兵力,一次打不下来,就再打一次。而且,汝能身先士卒,率先登城,搅乱黄巾叛军的防线,给叛军造成不小的伤亡,已是莫大的功勋,切勿自责。”
“诺!多些将军宽恕之恩!”
迎着朱儁的目光,孙坚也清楚,朱儁话里话外多有维护,心中一阵感动!
而后,在行了一礼后,转身撤下,前去整顿兵马去了。
毕竟,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只要宛城久攻未下,他总有再登上北门的机会。
“来人,去将刘备招来!”
眼神在众将身上一扫而过,在挑了两名校尉,集结了近三千多兵马后,朱儁终归还是看在老友和关羽张飞二人的面子上,给了刘备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
城上,正在喘息的孙夏丝毫未察觉,有两个甚至要比孙坚更强的炼神境强者,即将踏入攻打北门的队列之中。
怀揣着对卢植和朱儁的感谢,刘备手持双股剑,强者着内心中的躁动,沉着得眼神中…此刻是不是得爆出几缕精光,在停顿数息过后,领着关张二人,冲到了大军的前列。
“戒备!”
“官军又攻上来了!”
如今宛城所拥有得兵马,也仅是勉强防守四门,即便是孙夏征召了城内的少年老者,也无法支撑孙夏进行大规模的轮换。
因此,即便是城上的守军已经挨过了官军两度的强攻,此刻也只得强提着力气,准备再次迎击。
“二弟、三弟,随我登城!”
在数名亲信顶着圆盾,冲在前方之后,刘备领着关羽、张飞也攀上了云梯。
眼瞧着刘备如此积极,那些指挥兵马的校尉、司马也是一阵躁动,自那日虎啸岭一战过后,关羽、张飞的勇武也彻底传来了,这可是不输于孙坚那个猛人的存在。
若是真让这两位抢了先,孙夏的首级,可真没他们什么事情。
“来人,随某登城!”
在指挥各部开始攻城之际,那数名校尉、司马,也是带着自己的亲信,准备着随时登城,去拼一拼运气,看看能不能抢到孙夏的首级。
“兄弟们,给某守住!杀光这些该死的官军狗贼…”
“死守宛城,绝不退让一步!莫要让神上使和大渠帅的在天之灵蒙羞!”
“黄天护佑,杀…”
在官军首批将士顶着盾牌探头的瞬间,一柄柄催着冷光的长枪,霎那间齐刺过去,有的直接被捅成了筛子,有的…则是举盾相迎,但也被那柄柄长枪上传来的巨力,给震飞了出去,跌落云梯,生死不知。
“将方才官军留下的尸体,全部给我砸下去!莫要让这些贼子再登上来…”
城头边缘,一名黄巾将领模样的中年男子,姓陶名安,本是南阳本地的寒门,只见此人狭窄的右脸上,布满了三道伤疤,那是他自跟随神上使起事,多次作战所留,此刻…陶安怒吼一声,直接举起一举被扒光甲胄的官军士卒的尸体,直接朝着云梯下方,狠狠的砸去。
“轰”
剧烈的撞击声传来,那具官军士卒的尸体,好巧不巧的砸在了一名顶盾冲锋的军侯身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那军侯和其身后的几名士卒,给撞下了云梯。
“啊哈哈…痛快!”
看着自己取得的战果,陶安怒吼一声,防护要将自己对于这个时代、对于大汉的不满、愤恨全部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