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碰巧撞上,恐怕这件事…也真的跟着一些人,埋在地下了。
“第二…可清楚为何徐璆非要与我黄氏为难,设计于我?”
“其实不止是黄氏,蒯氏、庞氏…乃至荆州一些有名气的士族,都有徐刺…徐璆埋下的暗子,之所以找上黄氏,一方面是黄氏沔南支脉的存在,徐璆觉得这些人可以成为一把很好用的刀,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黄少主您,让徐璆觉得…对您下手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低着头,蒯聪偷偷瞄了黄祖一眼,略带谨慎的回答道。
有些话,不能说的过于直白,毕竟眼前这位主之前是什么样子,自己心里也应该清楚。
“哦!”
“徐璆有这般的大的胆量?一个州刺史,在那么多世家、士族埋伏那么多暗子干什么?”
荆州一脉的势力,或许也就处在南方区域,往日不声不显的,可那也不代表着这些人背后的底蕴弱了。
徐璆这种举动,无疑是犯了大忌讳的,要掉脑袋的。
别说一个州刺史,就是朝廷中枢出来的一些大佬,也没这个胆子。
“听说…朝廷有意重设州牧!”
“你的意思是说,徐璆…想要当荆州牧?”
听到蒯聪的回答,黄祖终于明白了徐璆为什么要针对黄氏,为什么要埋伏暗自。
原来,这位看似忠义的刺史,在背地里竟暗藏着这般的大的野心!
只可惜的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荆州牧!
呵呵,荆州沃野千里,一年为朝廷提供的赋税多到让寻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更何况荆州北部直通洛阳不过三百余里。
在大汉尚有余力掌控天下局势前,朝中的那位天子,就算再傻也不会将荆州这块要地的掌控权给到外人手中。
就算要设荆州牧,那这位荆州牧…也必然姓刘。
只怕,这位州刺史找错的门庭,被人忽悠瘸了。
“没错!”
顺着黄祖的身影,蒯聪回应着。
他只知道那么多,其他的…说白了他如今也就算徐璆的亲卫,虽说也是亲信,可地位摆在那里,有些东西…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接触不到。
“行,某知道了!”
“你可以回去了,免的他人生疑!”
“另外,某会根据你提供消息的价值,还有你办事的态度,提供你与家人书信来往的机会!还望你…能够清楚,你如今的处境!”
对于蒯聪这种人,收心,黄祖并没有那种想法。
威逼利诱,才是最省时最省力,风险最小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