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快速弥补这种差距,眼下到有怎么一个机会。”
“看在秦太守的面子上,射声营和步兵营的陈卓校尉和高远校尉,同意了让吾从麾下兵马中挑选一些精兵悍卒,送到射声营和步兵营中训练一段时日…”
眼瞧着众人再次陷入沉默,黄祖倒也没继续打击,而是口风一转,将今日之事道了出来。
无论在那个时代,强大都是受人尊崇、向往的,当众人听清楚这个消息后,营帐内顿时炸开了锅,就乱黄盖这种老江湖也按耐不住起来。
“司马,这是真的吗?”
“那两位校尉当真同意了,让我们参与到射声营和步兵营的操练中?”
“俺老曹这是要走大运了,竟然能和五校级别的精锐一同操练…不行,等俺回去,一定要好好给俺婆娘吹嘘一番。”
“吾倒是没那么多想法,只不过…若是能够回去,定然要让那老头为吾寻上两房妾室”
即使是那些士族豪强出身的子弟,在这几日见了官军诸部的雄壮后,也忍不住内心激荡了起来,一个个眼神中散发着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光芒。
……
听着帐内乱糟糟的声音,黄祖微微一顿,也没阻止,反而是任由帐内将领议论,确实…放到寻常人身上,这种机会,便是一生也难得求得一次。
但想要吹嘘,还是有个前提,那就是能在射声、步兵二营高强度的额操演中坚持下去,否则…这个机会,反而会成为自己内心得身处的耻辱。
恼怒自己的无能、无力、软弱。
数十息后,在一阵议论后,营帐内再次平静了下来,只见黄祖轻咳一声开口说道。
“此次机会虽是不错,但毕竟名额有限,陈卓校尉给了两百的名额,高远校尉给了四百的名额,所以…叔父!”
说着,黄祖将眼光投向了深处的黄盖,而后继续说道:“凡我所属,伍长以上必须参加,至于其他人员,就烦劳叔父操心,在今日傍晚之前挑出合适的人员,原则只有一个:不论出身,唯才是举!”
“诺!”
迎着黄祖的目光,众人肩头一沉,顿时郑重了许多,紧跟着黄盖齐声回应道。
……
朱儁大营,一处宽敞的营帐内。
只见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正左手捧卷,右手承盏,悠然自得的半依靠案踏上,眼光又时不时的瞥向下方正在禀报的亲卫。
在这大营之中,能占据有这般规格的营帐,又着非甲的,除了徐璆,还能有谁?
“这么说,黄氏那小子,真一心扎在了军伍上?”
听着麾下亲卫将今日有关黄祖的事情,一一禀报过后,徐璆放下手中的茶盏,面无神色的淡声道。
“从现在看,是这样的,在属下回来之时,那黄盖已经开始着手挑选士卒了。”
虽说在回答徐璆的问题,但那亲卫也未敢抬头,只是一直低着头如实回应着。这种举动,或许是出于尊敬,又或许是出于敬畏、或者是更深层次的畏惧。
“刺史,关于此事,您看是否需要派人阻上一阻?”
沉吟间,那亲卫低着头小声询问着。
“阻?为什么要阻?”
“你看如今的三公、朝中的诸位大臣,乃至于各郡的太守,哪一个不是熟读圣贤文章,素有贤名遗传在外?若是这小子转性去苦读圣贤文章、专研诗赋经义,那才是我们应该头疼的事。”
“如今的黄氏,内有这数代人积累的底蕴,外有前两代先祖积累的人脉,若是在关键时刻为黄祖造势而上,就算沔南那群人有我的支持,也未必能稳操胜券。”
“可若是,这小子若是投身军伍之列,就算有黄氏的为助力,又能走到哪一步?就算如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