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注意到了这只麻雀,正准备议论纷纷的时候,讲师开口道“麻雀这是因为玻璃反射所形成的影像让它误认为是另一片可以飞翔的空间,而遭致猝不及防的撞击。但发生这种情况纯属偶然,同学们不必大惊小怪,不要扰乱课堂秩序,下不为例。”
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继续听课。
......
不久几分钟后我大脑突然传来的剧痛,大脑剧烈的疼痛感让我几乎昏厥过去。
但我习惯做个小透明,为了不影响他们,我只能按压自己的大脑缓解疼痛,可是真的很痛,就感觉像是吃了芥末油的大脑刺激感,又有一种强烈的啃噬感,还有种异样的灼热感,我不自觉地流出了鼻血。
身旁的女孩注意到了我的反常,好意给了几张纸巾,我哆哆嗦嗦地拿接过纸巾,擦起了鼻血,但女孩看到了我充血的眼睛,和暴起的面部青筋,感到十分惊讶并问我怎么了。
我身体止不住地颤动,大脑的痛苦让我无法回应对方,因为我牙齿都在打颤,我只能咬紧牙关,抵抗着那种像是被蛆虫啃噬的疼痛感。
我对女孩摆了摆手示意我没事。其实我很想晕过去,但我长这么大都没体会过晕倒的感觉,或许是幼年的体质问题,曾经家人说我小时候差点没活下来。
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输液,那一段时间听家里人说,真的以为我都活不成了,乡村医生没什么办法,输液到医生都没地方扎针的程度,因为是个婴儿,头部血管明显,就扎针在头上,但也导致我不时地头痛。
但检查又没什么问题,久而久之到了现在我对头痛都适应了,但对比现在的疼痛感,我就觉得自己以前的那种痛真的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很想放弃挣扎,但如果我晕倒,很多人都会担心我吧,我不爱给家里添麻烦,也不愿意麻烦家里,也不喜欢麻烦别人,所以我一直都只有老武,老郭两个朋友。
一声惊叫打破了我的内心独白。我忍着头痛看去,似乎有人晕倒了,是个女生,然后陆续又有几个人晕倒。
要么就很痛苦地昏死过去,要么就突然晕过去,趴在了桌子上,就连讲师都在痛苦地挣扎了几下后倒在了地面。
这脑门落地的声音听着就痛,但我此时就感觉全身的感觉都被放大了,我感觉自己周围的声音都很清晰地能听到,就好像他们在我脑子里说话,很吵,让我焦躁。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好似我带了耳机所有的声音都很近,而我的眼镜已经掉在了地上,可是我的眼睛却能清晰地看到教室里的每个人的面孔。
我细微观察到窗外的浓雾有了丝丝的微红色,常人是无法看出来的,接着我的注意力盯在了身旁女孩嫩白的脖颈上,闻到女孩的体香,我压抑着一种莫名的欲望。
恶魔好似在我耳边低语“看到了吧?咬下去,你很想咬下去,很渴望鲜血,很想吃了她。”我紧闭着双眼,刻意不让自己看她。
我的内心依然让自己的大脑胡思乱想,我吐槽自己,“太憋屈了,做了那么多准备,自己就这么栽了,我肯定是中毒了,也不知道老郭他们怎么样了,我预防了怪物,预防了毒气,但我没想过真会有,我现在戴防毒面罩还有用吗?”
转念一想,忍着剧痛从包里把组装好的防毒面罩拿了出来递给身旁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