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贱人去哪了?”
看来是云小姐下手太轻了,才让这个人渣还有机会在他面前叫嚣。
秦贺走到韩明身后,把那把美工刀拔出来,又狠狠地捅了进去。
这个部位不会伤到要害,无非是让韩明多流点血,疼点罢了。
秦贺捅了韩明一刀,又往那些不伤及要害又会感到极度痛苦的地方下手。
疼得韩明连连惨叫。
稍教训“一下”,秦贺就收了手。
这样的人渣,不值得脏了他的手,法律自会惩罚他。
“你——”韩明被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完全没有力气再叫嚷。
韩明还想接着嚷嚷些什么,但是秦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从韩明脚上扯下他的臭袜子,然后一把塞进了韩明的嘴里。
“唔……唔放……”
韩明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秦贺没有耐心听,他把韩明像一块抹布一样丢在地上。
然后派人来把韩明丢回韩家。
就让他流着血安心度过今晚,明天一早,就会有警察逮捕他进监狱。
这一晚,是他们给他留的最后的仁慈。
容矜墨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床上的人被洁白的被子给密不透风地裹住了。
云知柚听到地板传来的声响,下意识地拉紧了四周的被子。
“云小姐。是我,容矜墨。”
“这里是医院,已经没事了。”
容矜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对着云知柚说。
容矜墨清冽的轻柔的声音,让云知柚安心了一些。
其实云知柚从小到大都很没有安全感,每次她感到不安心的时候,她就喜欢像现在这样躲在被子里。
“谢谢你,容先生。”
厚重的被子里传来诚挚的感谢,夹带着浓厚的鼻音和小声的抽噎声。
“出来喝点水。”
容矜墨知道她刚刚经历这样的事,肯定会感到害怕和难过,虽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比较合适,但他想,总比什么都不做,好一点。
“闷在被子里太久不好。”
“你放心,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