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月也是头一次带织姮上街,一时之间也忘记了自家小姐那出色的容貌将会带来隐患,就没有带随行的家奴。
看着一群大汉拦路,粗声粗气地想请她们上去。
她只能将瑟瑟发抖的织姮抱起来,把小姑娘的脑袋按在怀里不让她乱动。
织姮从一靠近这一段路就感觉到她身上有好几道目光,都来自于那边的酒楼。
目光一直没有挪开,绵绵也检测出有反派的气息,她才任由碎月继续往这边走,并且配合人设演戏。
“我们织府的小姐可是尔等想请就能请的?”碎月环顾四周,多数都是看戏的百姓。
顿时就有些后悔带小姑娘过来这边,这边平日里来往的权贵众多,若是被人盯上恐怕难以脱身。
“织府?你开什么玩笑,织府的小姐可不长这模样……”为首的家奴嗤笑一声,随即又顿住。
织府的确有两个小姐,平日里见到的都是庶出那位,嫡出那位是出了名的病秧子从未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家奴瞧着主仆两人的衣着心里打鼓,只能让人去询问主子的意思。
织姮听见绵绵说反派还在看着她们,挑了挑眉,就将绵绵给丸子不着痕迹地吞了下去。
“还不让…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碎月见对方怂了,便想带着织姮离开。
谁知道怀里小姑娘突然抖了抖,抱着她的手就松开了,向后倒去,碎月连忙将她扶稳才没摔地上。
小姑娘小脸完全露了出来,纤长浓密的睫毛宛如蝶翼,小巧的鼻,她像只瓷娃娃,因为容貌精致,苍白的脸色和唇色看着并不可怕。
只不过她是织姮的话,那可就太可怕了。
围观的众人倒吸了口气,纷纷退开。
京城谁人不知织家织姮从小就是药罐子,出生时织夫人难产连带她险些都夭折。
每月织府都从药堂里搬药材回去吊命,还有人瞧见织大人经常大半夜派人进宫请御医。
而且小姑娘母族也不简单,外公是皇帝的太傅,虽说去云游还并未回,皇帝心里还是在意几分的,宫里御医向来都是随织府召唤的 。
见人晕了过去,一群人怕出事大难临头,纷纷散开跑了,留下不知所措的碎月,她根本不知道织姮怎么了。
“是心悸,我送她入宫,你回去找织元。”秦决瞳孔一闪,快步走到主仆二人面前,掏出代表身份的令牌塞到碎月手里,话语简短就把人接过怀中。
瞧见令牌上的秦字,碎月吓得眼前一黑,腿一软险些跪下,再回过神时小姑娘已经被秦决带远了。
小姑娘软塌塌地靠在他胸口处,随着走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秦决顿了顿,目光落在小姑娘的发髻上,下意识偏过头掩饰逐渐泛红的耳垂。
她曾想给他戴上的,只不过他躲掉了。
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气息越来越弱,秦决彻底停下,眯起眼睛伸手抵住她的心口。
发现织姮体内的毒素已经蔓延了心脉,脑海中闪过小姑娘护食的模样,脸色阴沉下来。
真是个蠢货,连有毒的东西都吃的下,还吃了这么多。
回到神识空间的织姮左手一杯饮料右手一袋薯片,悠哉悠哉地看着秦决的反应。
一旁的绵绵在半空中转来转去,有些不明白宿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转了,转的我头晕。”织姮放下饮料伸手捏住毛球放在手里挼。
“宿主,你为什么要吃假死药啊…”绵绵不懂,吃毒药让反派心疼就算了,吃假死药是什么操作?
“当然是让剧情推进了。织姮本就要死的,他现在带我进宫之后就会遇到太后,那么后续的场面就不会发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