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但也不敢出声。
灵柯走到方薇和杨雨身前，简单介绍了下自己，随后便检查起了二人身上的伤势。
实话实说，不容乐观。
方薇年纪小，左右腿都有骨折的痕迹，同时因没有好好调养，若想未来不留下后遗症，需要打断重新正骨，加之对方刚刚被方财踢飞，内脏也有些轻微出血。
而杨雨因着当初生产基本上算是没有坐月子，落下了不少妇科疾病，别说要孩子，甚至都会影响寿数，至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更是数不胜数，若是完全治好，怎么也要个一两年。
营养不良就更不用多说了，无论是从杨雨还是方薇这幅瘦弱脸色蜡黄的样子，都可以看出来。
灵柯检查完见林宁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便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当初吕文华总是打我，我又不能去医院，所以便自学了些。”
听罢，林宁顿时满脸心疼。
而一旁的杨雨和方薇则是将视线纷纷落在了她的身上。
同为受害者往往更容易取得对方的信任，灵柯也便苦笑了一声，对着杨雨和方薇道：
“当初我总请假，也是因我先生总是对我动手，导致我经常没办法上班。”
见方薇正盯着自己，她又解释：
“刚刚路上我看到薇薇，觉得走路的姿势和状态不太对，想着之前在学校她一直比较沉默，便想来看看。”
方薇听到灵柯的解释，低下了头，将自己藏在了杨雨的身后。
杨雨听此也是一脸苦笑，看向那边躺在地上不知是昏迷还是睡过去的方财叹了口气：
“我也是没办法。”
接着又开口道：
“方财他脾气不好，我和薇薇但凡惹得他不开心了，他便动手，尤其是喝醉了以后。”
微微一顿后，一脸自责的出声：
“也是我不够好，总惹得她爸生气，要是我和薇薇乖一些他也就不打我们了。”
方薇拉住杨雨的手，安慰道：
“妈妈，我会乖的。”
灵柯看着两人，只觉得悲哀。
无论是杨雨还是方薇都认为挨打，是自己做错了事情。
不过灵柯却也察觉到当初她将方财打倒在地时，杨雨眼中划过的亮光和不可置信，不过那抹希望很快便从对方眼中消失，剩下的只有空洞和麻木。
既然对方不是完全无可救药，灵柯也便试探性的开口：
“杨女士，不知道您有没有想过反抗？”
杨雨的神色微微一怔，随后说道：
“我一个女人，怎么打得过他。”
接着又解释：
“方财在工地上做工，力气有些大。”
灵柯听此，更加确信对方还有拉一把的可能，便指了指那边躺在地上的方财，又指了指自己：
“那杨女士认为我是怎么将方财打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