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宋浩言并未坐下，而是率先询问。
灵柯示意对方入座，见对方仍旧不为所动，倒也没有强求：
“正如短信所言，我想跟你合作。”
宋浩言面露警惕：
“您想合作什么。”
灵柯嘴角微勾，答非所问：
“想必最近宋秘书的日子不太好过。”
宋浩言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而是反问道：
“秋小姐何出此言？”
从太太换位秋小姐，也说明了对方的态度，灵柯嘴角微勾：
“宋先生不用试探我，江天擎的性子我还是了解的，就凭你和陶晴天的关系，他定然会对你有所防备，不过这么多年下来，你也知道不少公司机密，所以他现在只能一边戒备你，一边重用你，不过你的日子嘛……不太好过就是了。”
说完再次示意对方入座。
这次宋浩言没有拒绝，顺势坐了下来，问道：
“不知道秋小姐想要怎样与我合作？”
灵柯见罢，知晓对方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便给宋浩言倒了杯茶，说道：
“宋先生最近是不是在查YL？”
见宋浩言目光看过来，她继续开口：
“YL是我的产业。”
宋浩言一脸诧异的抬起头，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晃，温热的茶水撒在了手上，但他却并没有擦，而是问道：
“YL是秋小姐的产业？”
见灵柯点点头，他深吸了口气，平静自己的心情：
“秋小姐厉害。”
灵柯笑了笑：
“能入宋先生的眼是我的荣幸。”
宋浩言眉眼微垂，沉默片刻说道：
“秋小姐想要我做什么？”
灵柯明白对方已经知晓了自己的意思，便开口道：
“宋先生只需要随时跟我汇报江天擎的动作就好了。”
宋浩言眼眸微眯：
“秋小姐，这是商业犯罪。”
灵柯只是静静看着对方，眼中带着不解：
“宋先生不是做过许多违法的事情吗？这不过是小事吧。”
宋浩言猛然睁大双眼，但最终还是在灵柯了然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事成后，秋小姐能否送我离开？”
灵柯没有拒绝，而是点头道：
“我会给你一笔钱，并送你离开海州。”
宋浩言点点头，没再多言，告辞离开。
余修茗看着仍旧懒散的灵柯，又瞅瞅刚刚宋浩言离开的方向，一脸诧异：
“宋浩言就这么轻易同意了？”
灵柯点点头：
“成年人的世界讲究利益至上，只要我能给他足够的好处，他自然愿意，况且他现在还经常受到江天擎的刁难，估计早就想要离开了。”
“可是宋浩言不是喜欢陶晴天吗？”
余修茗仍旧一脸不解。
灵柯轻轻戳了戳对方的脑袋：
“以后少看那种言情小说，什么深情男配，都是假的，比起女人，他们更在意钱。毕竟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可那样的女人爱的又不是他这个人。”
余修茗反驳。
灵柯笑道：
“这世上美人多的是，不能否认确实会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但那是因为他们轻易便拥有过江山，而宋浩言……”
说着轻笑出声：
“他可从未得到过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