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禾知道许安淼极度贪财,便故意说:“别说你,就是我现在,如果单比财富,也是远远不如她的。”
许安淼先前的愤怒多半是装出来的,但现在却是实打实的了。
“她凭什么?”
“她什么身份?”
“她一个保姆的女儿!”
“凭什么?就凭她妈舍得不要脸?”
许安淼气得在病房里团团转,自己手上的针头都被扯掉了。
许安禾忙按铃叫了护士来。
护士给许安淼止血,重新扎针,看着她满脸暴怒的样子,从始至终没敢说一个字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许安淼却是余怒难消。
前两天她在穆家做客的时候还故意使唤苏年年母女,觉得自己给了她们好大的没脸。
别看她们表面上巴结上了穆家,但是那又怎么样!论起身份地位,跟自己这个千金小姐还是没有任何的可比之处!
可谁能想到,苏年年不声不响地,手里居然捏了那么多钱!
“你知道我为什么,急着从医院出去找你吗?”
许安禾又叹息,“刚才那群人,根本不是本地人,也不是咱们圈子里的。”
“那个我看出来了。”许安淼提到这个也是满肚子气,“姐,你说我姐夫怎么回事儿?跟苏年年在一起待久了,脑子短路啦?那都什么人啊?一看就是一群底层人,下贱得不行!他怎么还跟那种人来往?居然还向着他们说话!”
许安淼想到一种可能,“你之前在酒店说,他们都是苏年年那边的人?该不会是他们老家的吧?苏年年是跟她妈姓,那些是她爸爸那边的人?她到底是她妈和谁鬼混生出来的杂种?”
“不是。”许安禾叹了口气,“那些人是她同学的家里人。”
“什么?”许安淼更不解了,“那我姐夫为什么还对他们那么客气?还护着他们!他连苏年年一个狗屁同学都这么看重?”
许安禾挑挑拣拣,把婚礼那件事情说了。
但许安淼的关注却在另一个地方,“曾琪?不认识,但你姐你说的那新郎家里,我好像倒是有点儿印象的。”
“嗯,做新能源起家的,运气好,这几年赚了点小钱。”
许安禾淡淡地说:“曾琪就是他们家的儿媳妇。和新郎不知怎么认识的。”
“认识的这都是些什么档次的人吧!就凭她这自己的本事,也就只能和这种人来往!”
许安淼嘀咕一句,眼睛一转,“姐,那你没打听打听,那天婚礼上其她伴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