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她是没那个力气了,洗完澡就躺在躺椅上怀疑人生。
吃过午膳后又睡了个午觉,醒来倒是恢复不少。
阙予便又行了。
她让春桃缝了十二个沙包,一个两斤重,然后在自己胳膊腿上各绑了一个,剩下的等过几天习惯了再加。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去到练武场,段灼安果然没来,她也不失望,这都在意料之中。
只是当天晚上她洗漱完便去了书房堵人。
而段灼安正在听夏树的汇报。
他探查到的消息与阙予说的差不多,甚至还更为过分。
阙明不仅将端嫔赐死,让阙予成为他的棋子,还在她十岁起便有意让她服用药膳。
这药膳并不是补身体的,而是亏空身体的。
长期服用下来不仅身体虚弱,不出十年就会有性命之忧。
可以说服用了五年多的阙予,现在已经半只脚踏入鬼门关。
段灼安听完后若有所思,“十岁......”
阙予十岁时扬言不再出宫,也正是这时阙明开始给她服药膳。
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树见他沉思也没打扰,安安静静待在一旁犹如一道影子。
直到段灼安开口问:“除此之外还有吗?”
“宫中有传闻,十一公主十岁那年冲撞了七皇子。”说完夏树又补充道:
“不过七皇子养在皇后膝下,宫人不敢多议,无法考证。”
段灼安眉头蹙起,难道阙予被囚于宫中与这七皇子有关系?
但若只是简单的冲撞,又何故既囚禁又下毒?
这其中的事定不会如此简单。
段灼安沉吟片刻,沉声吩咐:“继续探查,就围绕七皇子这条线。”
“是!”
夏树应完,又隐于黑暗。
正在这时,秋生敲响门。
“进。”
秋生推开门,“将军,夫人......”
话还未说完,一只脑袋便伸了进来。
阙予扒在门边,脑袋搭在门框边上,眼睛滴溜转着,笑颜如花,“将军,可有想妾身?”
“咳咳咳——”
秋生被她的话吓得呛到,段灼安一个眼风扫去,他立刻收住表情单膝跪地,“请将军责罚。”
段灼安语气淡淡,“下不为例。”
“谢将军。”
说完段灼安挥了挥手,秋生自觉退出门外,阙予也三两步跑到他对面坐下。
她也不说话,就这么勾着唇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神里貌似还有些...幽怨?
段灼安见门关上,从书架拿出玉瓶推到她面前,“物归原主。”
阙予也不客气,直接将东西收回袖子里。
这东西她还有用呢。
段灼安倒是对她的行为颇为惊讶,原以为她会将东西给他,以此来表明自己立场,让他觉得自己可以信任。
没想到她直接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