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坐着的,阙予本是分开腿坐在他膝盖上,他这么一抛,两人不仅身前的距离近了,身下的距离也近了。
阙予注意到他的变化,慌张的想逃,“祁遇,你干什么?”
祁遇将人按住不准她动,轻轻一挺身站了起来,将人抱着往卧室走。
“待会儿回答你。”
卧室的门关上,不一会儿就传出阙予羞恼的娇喊。
“啊!祁遇你这个流氓!”
——
地中海这个问题没有讨论出结果,倒是关于祁遇是否流氓这件事有了深刻的认知。
阙予躺在床上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祁遇却精神抖擞套上衣服去厨房做晚饭。
做好饭祁遇到卧室将阙予抱在怀里,熟练的给她穿上衣服再抱在餐桌前坐下,阙予也终于睁开眼。
她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动,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服务。
吃完饭阙予终于缓过来,又开始生龙活虎,像个小蜜蜂似的走来走去替祁遇收拾行李。
“你明天过去后天录节目是吧?那我给你带三套衣服怎么样,多一套备用。”
祁遇坐在床沿含笑看她,“都可以,你决定。”
“那我就带三套。”
阙予摇晃着脑袋蹦蹦跳跳地收拾,她最喜欢的就是打扮祁遇,每次看见他穿着自己选的衣服她就无比满足。
有种玩装扮游戏的乐趣。
东西收拾好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温存,自从确定关系,两人第一次分隔两地几天见不着面。
本来阙予也想陪他去,但奈何录制那天跟她的专业汇报时间撞在一起,只能作罢。
祁遇将人搂在怀里,下巴在她头顶轻蹭,薄唇轻启胸腔发出低沉的共振。
“一录完我就坐最近的航班回来,自己在家记得按时吃饭,不要光脚,不想穿拖鞋也要穿袜子。”
“记得回家前就把暖气打开,不然脱了外套容易感冒。”
祁遇轻声嘱咐着,从生活到工作,甚至连阙父阙母那边都想到了。
阙予感动之余又很无奈,戳了戳他的腰,“你就去两三天,怎么搞得跟去两三年一样。”
“怎么,嫌我啰嗦?”
“嗯...是有点。”
祁遇哼了一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这就嫌弃我了?”
阙予简直被冤枉,“哪有嫌弃你。”
“你刚才还说嫌弃我太啰嗦。”祁遇缓缓靠近,兀地咬住她的耳垂,“这不就是嫌弃我了吗?”
阙予被他咬得酥痒难耐,一边躲着一边反驳:“你这是偷换概念,以偏概全,你...啊!”
阙予一声惊呼,脖颈的软肉被祁遇含住,本来嚣张的声音变得软糯,她喘着气想将人推开,但祁遇哪会给她这个机会。
他单手擒住她的手腕放在头顶,用脚把她胡乱踢着的双腿夹住,一手撑在床上手指在她脸颊脖颈处游离。
“宝贝,不许嫌弃我。”
阙予都快哭了,哼唧着保证:“我绝对不嫌弃你,最爱你!”
“宝贝真乖。”祁遇倾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接着移到下巴,“但是我不信。”
“我要......自己检查。”
窗外寒风凛冽,薄霜覆在窗上像是替它蒙上轻纱,遮挡着令人脸红的画面。
窗内灯光橙红,热气蕴满空气让水分不断蒸腾,最后化为汗珠滴落在纯白的床单。
呼吸沉重又急促。
第二天祁遇走时阙予还在睡,他不忍心吵醒她,拿好东西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便关上门出发。
这次他参加的是一个直播性质的音乐综艺访谈。
消息一经传出便引起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