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就有些不好使,又喝了这么多的酒,就更不好使了。
“那好,我将这喜帕挑了就是。”
“喜帕一挑,万贯缠腰!”喜婆在一旁说着吉祥话。
随着头上的喜帕被挑落,露出了平遥眉目含情的脸。
平遥长得虽不如白宛卿那般清雅、也不如缇慕那般艳丽,但是却有一番与生俱来的华贵,在红烛的映衬下,驸马有些痴了。
一旁的喜嬷嬷乐乐呵呵的从侍女手中接过交杯酒递了过来,“还请公主和驸马爷满饮此杯。”
平遥娇羞的拿过了酒杯,驸马眼睛紧盯着平遥,一动没动,一把抓过了酒杯。
“交杯饮尽,满堂子孙。”
然后她又一脸谄媚地接过了空酒杯,“礼成!公主、驸马爷,奴婢们退下了!”
等着那些嬷嬷宫女带上了门,驸马就猴急的一把抱住了假平遥,“公主,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
“瞧你那着急的样子,本宫以后便是你的人了,急什么?”说着假平遥挣了出去,卸下了自己的凤冠。
然后驸马上来就要脱她的衣服,却被假平遥一下子躲了过去。
“驸马你脱下自己的外袍就是,本宫的,本宫自己来。”倾安是将小女儿家的娇态演绎的淋漓尽致。
“好,好,自己来。”驸马胡乱的就将自己的腰带解开,将外袍扔在了地上。
平遥也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随着外衣滑落,驸马就忍不住扑了上来。
“公主,咱们快些就寝……”
然后,他就被倾安抓出来的药粉迷晕了过去。
倾安赶忙在随身的小盒子中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面具,又穿上了驸马的衣服,将已经昏迷不醒的驸马安放在了床上,又放下帘子,试了下自己嗓子的音调,走了出去。
“驸马爷,您这是?”门外守着的婆子看见他出来很是差异。
“公主殿下说了,我这般直接离席实在是不妥,怎么也要送别了前院儿的客人们尤其是钺王,他还在呢!”倾安装出了一副着急,但又因为畏惧顾启钺,不得不去的样子,“你们在门外守着就是,本驸马速速回来。”
“是。”那些婆子宫女也是很有眼色的道。
……
“呦,驸马爷,您回来了?还以为您直奔温柔乡了呢?”
“不过是不熟悉这尚央宫的院落,才多走了一会儿,赵大人休要调笑了。”
三五盏酒下肚,“诸位,本驸马要去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