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就开始帮季辅文打理季家事，沉稳持重，不是个脑袋发热的人……”
陈来微微点头，重复道：“是啊，季满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他当晚为什么会出现在崇吾山北面？”
“崇吾山有异常？”蔡月秾觉得自己不说话可能会露馅。
毕相目光转向陈来。
陈来摇头道：“法坛一切正常，北面也没什么异样的东西。”
他想了想又道：“就算是薄少川背叛圣主，他配合着季满演戏，但目的应该不在崇吾山，崇吾山的这笔烂账，也没什么好掩饰的……”
或者说，季满没必要花这么大力气掩饰崇吾山灵矿。
毕相认同的点点头：“那么他剜掉琵琶骨对他有什么好处？功法？有什么功法是需要用到琵琶骨的才能升级的？”
蔡月秾大气都不敢喘。
“季家的功法没有剜掉琵琶骨这回事。”陈来接着他的话道，“可能季满修什么邪功？”
“邪功……”毕相忽然提高声音，“落英谷！”
落英谷典藏天下功法。
他霍然起身，道：“我亲去落英谷藏书阁。蔡月秾，你去守着宋然，省得她因为那张破嘴再被人杀了；陈来，我回来之前不许乱动！”
“是。”
目送着毕相离开，陈来若有所指地看着蔡月秾，轻声道：“蔡长老，你说什么样的功法需要剜去琵琶骨才能升级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可我总觉得你知道点什么？”
虽然蔡月秾昨晚不负责任地逃之夭夭，但直觉告诉陈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按照毕相的说法，那么昨晚蔡月秾肯定撒谎，但她极力掩盖的真相才是季满的真正目的。
蔡月秾上下打量他一眼，淡淡道：“尹容家族世代掌管落英谷，我去南山居找尹容，让他过来给你答疑解惑。”
“你这是在通知敌人提前作准备。”陈来得意道。
蔡月秾嘿嘿一笑，道：“尹容要是知道答案，毕长老不也知道了？他刚刚难道不是去落英谷查典籍了？”
“我觉得在毕长老回来之前，你还是不要离开这里为好。”
“你是一点儿都不担心宋夫人啊。要不这样，你去保护宋夫人，我留在这里。”
陈来冷不丁抖了一下，他听说宋然在季家的输出事迹，确实，要是没人保护，也许用不了两天，他该给宋然收尸了。
如果没机会给宋然收尸，那么就要有人给他收尸了。
算了，反正毕相去落英谷找典籍了，要是真找到什么邪功功法，正好一网打尽。
想到此，他手一挥。
蔡月秾毫无掩饰的御剑离开。
来到南山居，她先见了季辅文等人，把毕相的猜测说给季辅文听，然后询问尹容道：“真有这种功法吗？”
她不确定除了九尾狐长生外，还有什么功法也需要剜去琵琶骨。
尹容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哐当’
众人齐齐向门口看，只见任氏尴尬笑笑：“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
蔡月秾想起此行目的，道：“我去看看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