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挤出两个字。
众人各自散开，钟昧回到住处，也有种不祥的预感，把薄少川叫过来道：“我总觉得晚上要出事，你今晚去崇吾法坛一趟，就在暗处盯着。”
薄少川加入宋家，为了锻炼薄少川，宋昼让薄少川跟着钟昧。
“会出什么事？”薄少川不解。
“不清楚。”钟昧道，“可能有人要偷灵石？崇吾法坛都是尹长老的人，也可能是监守自盗，总之在外围盯着。
要是有人暗中接近崇吾法坛，是暗中接近，不是光明正大来的那种，那种有蔡长老呢，你把人抓过来。”
薄少川有些为难道：“既然是暗中接近，法坛是宋家的，想必来人灵力高强，我没法保证把人抓过来……”
钟昧沉吟片刻，道：“能抓就抓过来，负隅顽抗就杀了，他若是从你手上逃走，那就……”
‘只能是季家的人干的’终究没能说出口。
他并不打算跟季家撕破脸，要真能拿住季家破坏的证据，那就威胁季家给他更多的灵石，甚至可以问季家要个小灵矿。
“好，我明白了。”薄少川正色道。
……
南山居季宅
“大公子，有人靠近崇吾山北麓。”有弟子向季满回报。
“是谁？”
“灵力比较强，据一个筑基弟子推测，应该是个金丹以上的修士。”
“我们的人全部撤，不许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是。”
待弟子离开后，季映走进来，见季满正收拾东西，劝道：“大哥，宋昼派了好几个人过来，都是金丹以上的修士，等过了风声……”
季满拍拍弟弟的肩膀，叹道：“崇吾山法坛吸纳周围方圆百里的天地灵力，害得百姓连年歉收。
季家在法坛北麓掏出一个小窟窿，降低法坛对灵力的吸纳，若被人发现，季家、舅姥爷都脱不了干系。”
曾经崇吾山法坛每月可析出20万枚灵石，由于法坛被破坏，现在每月只能析出10万灵石。
“可是？”季映总觉得哪里不妥。
“崇吾山北麓本就是季家巡视的地盘。”季满安慰他道，“我就过去看看，何况蔡月秾今晚会出现在法坛……”
“什么意思？”
“崇吾山灵矿每月要上缴宋家2万灵石，交期也是今晚……放心好了，今晚且有的闹呢。”
“我跟你一起去。”
“祖母邀请宋然今晚住家里，你守着母亲和三弟，我跟你不一样，宋然待我还不错，有些话我没法说，但你跟她没什么情分……”
季辅文跟任氏一共有三个孩子。
长子季满、次子季映、幼子季晗今年才11。
宋然对任氏所生的孩子还可以，十几年的相处下，季满和季晗下意识听从宋然，宋然在二人面前下意识拿捏长辈姿态。
但季映长久生活在落英谷，跟宋然没什么情谊，见面也是淡淡的，宋然不会在他跟前拿乔。
季映想了想也对，崇吾山有蔡月秾，季满顶多是有惊无险。
但宋然在家里，父亲回避，祖母年纪大，母亲和三弟顶不住宋然，万一被她发现点儿什么……
“好。”季映拱手抱拳，“兄长保重，不可恋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