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欢喜几家愁。
虞家很愁,押注虞施的人也很愁。
宋昼很欢喜。
蔡月秾很欢喜,押薄少川的人也很欢喜。
钟昧羡慕的看着蔡月秾手上赢的十几万灵石,内心十分后悔,自己应该多押点儿的,怎么就押了5000灵石呢。
“少主赢了五百多万呢,你找他去。”蔡月秾当即搂紧灵石袋子。
“蔡长老真会说笑。”
蔡月秾眉毛一挑:“你怎么不多押点儿呢?居然跟陈来一样多。”
宋昼命钟昧设赌局押薄少川,除宋复外,隶属宋家巨头的8万灵石,宋昼3万、蔡月秾3万、云从龙1万,钟昧和陈来5000。
至于宋启和尹容,俩人表示不喜欢赌。
“你还好意思嫌弃我?”钟昧当即反唇相讥,“你居然跟圣主一样多,还撺掇少主去赌。”
蔡月秾道:“上午该给连小白的3万灵石奖励我没给,至于少主,我让他押个零花钱,谁知道他零花钱这么多。”
连小白上午比赛,下午就被宋昼编进后宫,蔡月秾非常淡定扣下她的奖品。
当然,薄少川跟宋昼表忠心愿意加入宋家为圣主效力,蔡月秾自然而然地扣掉他的奖品。
这时大家才后知后觉,原来薄少川是宋昼的人,纷纷感佩宋昼的先见之明。
钟昧嘻嘻一笑,四下看了看,确认无人后,压低声音道:“少主每年的补贴是4万灵石,除此之外,还共享圣主的私库。”
“陈来呢?他哪儿来那么多钱?”蔡月秾好奇道。
陈来猎户出身,每月500灵石补贴有一半换成黄金交给弟弟,代为孝敬父母,5000灵石应该是他所有的积蓄。
钟昧仍是低声道:“他当长老快二十年了,很多场面上的事他不是不懂,而是不愿意做,除了对圣主。”
她又想到什么,好奇道:“一枚灵石换1两黄金,日积月累下来,陈来家是不是富可敌国?”
陈来一个月交回家里250两黄金,相当于2500两白银,凡间五口的中等人家,一年花费20两银子。
也就是说,单凭陈来的钱,陈来家虽然不至于富可敌国那么夸张,但富甲州府还是绰绰有余的。
钟昧明白她意思,沉吟片刻,道:“他家好像只是普通富户。
不过他父母和弟弟乐善好施,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善人,当地人感念他们一家,给陈来修建生祠,那个香火旺盛的哦……”
蔡月秾懒得继续打听陈来家的巨额财产去向之谜,跟钟昧又闲聊几句,便告辞回去。
鹰扬大会圆满结束,宋家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但宋复好像不大高兴。
蔡月秾叫住他,好奇道:“少主啊,我怎么看着你心情不大好,谁又欺负你了吗?”
路过的宋家弟子内心纷纷吐槽:上面有圣主,下面有她,她脑袋是被驴踢了吗?问出这种弱智问题。
“谢谢姐姐关心,没有谁惹我不开心。主要是我从升平峰走过来的,有些累,歇一会儿就好了。”
“你不会御剑吗?”
“呃……我爹把我的剑收走了,要我走回来。”
“为什么?”
“我把赢来的灵石交给伯父,要他下次及时发补贴给大家……伯父不仅不收,还去父亲那里告我一状,然后我的剑就被收走了。”
宋家的库房有两个:私库、公库。
给弟子发补贴是从公库里拿钱,宋启之所以拒绝是因为公库支出过多,希望宋昼减工资,或者开源充入公库。
开源的方法有很多,但绝对不包括挪用私库里的钱。
毕竟私库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