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扔自己摔出4～5米。这年轻人的功夫，5个自己也得被撂倒啊，唉，两根金条，换来人为财死！
自己曾经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闹事了。为金钱诱惑。
可穷的给老母亲买药的钱都没有。可就是这样，自己也没动歪心思，这次真是见钱眼开，受了金钱诱惑，栽了活该。火四自己骂自己。
可自己那半傻半瘫的老母亲怎么办？想到这里，火四闭上眼睛，头耷拉着，一声不吭。
东方开来卸下盒子炮的二十响大肚匣子，里面就有三颗子弹，随手把子弹装进兜里。
心里分析到，对方不可能有这硬手货，肯定是铁蛋姐夫，派出所长提供的。
两个人都有足够的耐心，彼此快半个小时了，都没说话。黑塔闭眼等死。
“你还不说话？那我就点你穴位，让你主动说出来？”这一点也不是吓唬对方，自卫反击战，就是点了南越鬼子的穴位，对方主动问什么说什么的。
火四很纠结，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吃枪子，或吃一辈子牢饭。只是对不起老母亲了。唉，谁让自己犯了誓言，贪心那两根金条呢？于是心一横说：“随你处置，我认命。”
东方开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主，硬扛。但这人肯定是有所图，才能敢干这事，显然是为了黄金。
于是就试探着给对方机会：“如果你实话实说，我既不要雇主给你的金子，还能保你一条命。”
火四忽然抬起头，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眼睛。看着东方开来，怀疑中有一丝希望，底气很足地问：“你确定，你说到做到？”
东方开来看对方有点心动，就说：“我确定，但你必须按我说的话做。”
火四为了母亲，就当相信一次，万一对方骗自己，自己也认命。他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他知道眼前这人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那我说，我叫火四，因为打群架吃的牢饭，认识了豁牙子，这是他们给的金条，让我灭了你，然后把你扔到大山深处喂野狼。”火四说完，把一根金条扔在地上。
“他们都是谁，盒子炮谁给你的？”
“大虎、豁牙子，还有一个矮胖子，豁牙子叫对方三哥。金条和盒子炮是一个他们称呼叫主任提供的，这两个人我都不认识，我是山市人。”
“他们雇我灭了你，给我两根金条，已经给了一根，等灭了你喂狼之后，再给我一根金条。”
“妈，是儿子不孝！本来弄钱想给您治病买药，可我没想到：钱啊，你是杀人不见血的刀！”火四说完，竟然像个孩子，抱头开始哭泣。
大坨子黑塔，一个男人，哭的让东方开来很不是滋味！
冰河谷河床，传来汽车的马达声。东方开来知道是战士们来接他。
“火四，这根金条你收下，你知道怎么办。枪你也收着，子弹我已经卸下来了。”
“你今天算自首立功，三天后还是这个时间，你和大虎、豁牙你说你动手，到时候你配合我，如果你按我说的做，我就保你的命。”
“我说到做到，你走吧，车来接我了。”
火四：“……”
东方开来忽然想起黑塔的哭，就说：“也许有机会，我帮你母亲看看病。”说完转身就走向汽车。
“你说什么……？给我母亲看病？”
东方开来身后，传来更伤心的哭泣：“谢谢你——恩人！”
火四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