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一个小山村里的夫妻从山里捡回家的,那对夫妻没有自己的孩子,虽然日子过的穷苦,但对她却是不错的,只是在她五岁那年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认为家里穷养不起她,就把她赶出了家门。
后来她就做小乞丐,在她十四岁那年被那群山匪抢到山寨里,在山寨里待了一年,最后在十五岁那年被云渊带回崇天宗。
前面的种种经历使她营养不良,所以直到她在缥缈峰将养了半年才第一次来月信。很多事没有人告诉过她,致使她不懂。
那时她只觉得小腹如刀绞般的痛,痛的她直冒冷汗,而且还流了不少血,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忍着痛去云渊的院子找他,向他说:“师尊,我肚子好痛,还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声音无力、恐慌。
云渊见到她这副模样也是惊了一下,又听到她这么说,扶她坐下后,当即为她把脉。随后,他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和不自然,道:“你这是月信初来,因着你血气不足加上体质极寒,才会这般疼痛。”
那时她不懂月信是什么,也不懂为什么血气不足和体质极寒会这么痛,她害怕的问道:“师尊,那我会不会死?”
云渊:“放心,不会,不过你现在需要休息。你还能走吗?”
她点点头,只是走了几步,冷汗直冒,竟是站不住,差点跌倒,好在云渊及时扶住她,最后是云渊把她抱回房的。
回屋后,云渊发了个传音给师伯母,交代她好好躺着,他去给她煎药,便瞬移走了。
等他端着药来时,她已经痛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待他喂她喝完药,师伯母来了,于是云渊便出去了,把空间留给她们两人。
云渊走后,师伯母便和她详说关于女子月信的事,说了要如何处理,更是详细的说了注意事项。
之后云渊开始为她调理血气不足和体寒,更是为了缓解她来月信时的痛苦研究出了一个药方。
来月信时不能碰寒冷之物,更不能食辛辣和寒性之物,于是云渊就记住了她来月信的时间,会在在那段时间监督她,不让她碰寒冷之物、食辛辣寒性之物。
几年时间下来,在云渊的调理将养下,她体质终于有所好转,然儿一切都因为白涟婳的到来而改变了。
白涟婳来了之后,他不再在记得自己来月信的时间;不再为她煎药;不再为她调理体质;他对她不再温和,更多的是惩罚。
她记得,在那个冬天的夜晚,因着白涟婳的陷害和为自己说的‘好话’,他责罚自己在寒冷的雪地里跪上一夜。
因着和他关系的恶化,使她忧思过甚,竟是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来月信的时间,其实就算她记得也没什用,因为在白涟婳一次次的陷害下,在他一次次的惩罚下,在她郁结于心的压力下,她来月信的时间早已絮乱。
那一夜,她跪在雪地里,寒风和鹅毛雪不停的打在她身上,她感觉小腹越来越痛,她已经不能好好的跪着了,她只能捂着小腹,蜷缩着躺在雪地里,血渗透她的衣裙,时间久了竟连地上也是一片殷红,那红和周围雪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真是凄冷至极,也讽刺至极。
那时明明是寒冷的冬天,汗水却打湿了自己的衣襟,然后她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重,她嘴里低喃着“师尊,颜儿好疼,师尊……”
然,回应她的只有不断从她脸上扫过的寒风和飘雪。
最后她终是晕了过去。醒来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原来是大师兄有事找云渊,发现她晕倒在雪地,身下是一片血迹,把她带回了房间。
她一醒来,大师兄便端着她无比熟悉的药来喂她,只是从前明明已经喝习惯了的药,不知是何缘由,她只喝了几口便狂吐不止。此后她闻着这药胃里便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