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疑惑,又像是不解开口:“姐,你昨天,打不过那个史旦?”
“胡说八道。”
朝汐想了想又问道:“夜北辰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出现?”
女子有些无奈,说:“你问我,那我问谁?”
起身,正要走上楼梯。
朝汐将懒散的态度换成认真,道:“姐,你有想过,史旦是谁派来的吗?”
苏玄微又坐回沙发,抢过一只抱枕,搂在怀里,说:“除了苏南舟,我想不到其他人。”
“行,姐姐你等着,我找人教训他。”
苏玄微对这个所谓的父亲并无半点亲情,轻轻地说:“做事有点分寸,在桐城他也算个名人,别闹出人命了。”
“我又不傻,你等着听好消息吧。”
两天后。
晚上七点多。
城市弥漫漆黑渗人气息。
苏南舟从公司离开,开着车偷偷摸摸来到南郊老城区的花园小区。
将车停在黑暗处。
他从后面拿出一件崭新的老款外套,戴上墨镜、口罩和鸭舌帽,又换了一双灰扑扑的鞋子。
看了后视镜好几眼,确定没人能认出是他。
拿出手机,发了个微信。
才下车。
苏南舟轻车熟路走进小区,刷门禁。
走到二号楼,搭电梯上了三十三楼,走到十三号。
轻轻敲门。
过了十几秒,门开了。
迎上来是一个穿着粉色轻薄睡衣的女子,扭着细腰,搔首弄姿。
女子嗔怪地拍了他胸脯一下,娇滴滴地说:“半个月都不来一趟,我还以为你有新欢了!”
苏南舟顺势关上门,将女子锁在门后,咬了一口,道:“倾儿是我们的女儿,我怎么可能忘了你。”
女子正是苏南舟养在外面的情人,白青莲。
白青莲长得风情万种,医院出来的美人山根鼻,樱桃嘴,特别是花了数十万,打造的眸子比狐狸精还魅惑。
老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她这一款。
苏南舟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移,拥着女子往客厅走去。
这里虽是老旧小区,空间却十分宽敞。
纯白的毛茸茸地毯从玄关绵延至房门口,没有传统的电视柜沙发,只有低矮的桌案和七八个配套的坐垫。
屋子被女子布置得很清雅,挂了一整墙风干的白兰花,搭配上嫩绿的叶子。
角落放着一盒熏香。
弥漫甜腻的气息。
白青莲搂着苏南舟的腰,魅声媚气地说:“亲爱的,倾儿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我好担心她啊。”
苏南舟不安分的手往她腰下移了移,靠在她耳边说:“放心吧,世染将所有事情担了下来,倾儿很快就能出来了。”
“真的吗?但倾儿娇生惯养的,在牢里不知道有没有人欺负她。”
苏南舟撕了她的睡衣吊带,语气带了些喘,说“我用了些关系,但上面有人施压,她只是形式性的关几天,有人关照,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