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就去。”
大晚上的,登门拜访,肯定不会是啥省心事,罗父虽然烦,但他作为村长,有些事也不能不管。
“说吧,啥事。”
罗有祥和罗有权对视了一眼后,齐声说道:“村长,今天有人打了我俩的儿子。”
罗父眉头挑了一下,“然后呢?”
两人明显噎了一下,怎么会是这个反应呢?
“村长,秦天那个家伙,死心不改,如今回来了,却仍旧这般惹事,难道你就这么放任他在村子里胡作非为吗?”罗有祥说得掷地有声。
相反罗父却眉梢抬抬,神色不变的反问,“秦天不是去镇上上班了吗?平日里又不在村子里,你们能确定是他打了你们的儿子吗?”
“啊?这……”这话还是他们家老娘们说的呢,他们也确实没见着真人。
“可除了他,咱们家也没得罪别人了。”
“噢?那看来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呀。”罗父动了动身子,靠在椅背上,随手摸着一撮烟丝塞进了烟壶,火柴一划,就抽了起来。
罗有权看了一眼罗有祥,示意他说话。
罗有祥硬着头皮将下午在村广场老榕树下发生的事粗略的说了一下。
这些,三儿子今晚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已经说了一遍了,只是这回听着这些避重就轻的话,罗父还是饶有兴致的听着。
“所以呢,你们今晚来找我的目的是想怎么样?报警将施暴者捉起来?”
“难道不应该吗?如果放任他再这么下去,他指不定就真的杀人了。”
罗父收起了兴致,吐出一口烟雾,让人看不真切他脸上的神色,“秦天的杀人罪已经被洗掉了,他没有杀人,况且,如果他真要杀人的话,你们两个这会儿已经哭上了。我劝你们呀,还不如回去好好的管好你们的婆娘,免得白长了这几十年都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罗有祥和罗有权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辉哥,这事你不打算出面吗?”
“想要我出面?可以呀,只要你们找到证据,证明人是秦天打的。”罗父冷笑一声,“不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想帮你们,只是这捉贼拿赃,捉奸在床,捉人也要讲究证据的嘛。
别说人不一定是秦天打的,就算是秦天打的,你家两个儿子,他家也两个儿子,加起来四个人都打不过人一个,这说出去,我都替你们燥得慌啊。还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这是按下,你们俩家将来也好说亲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