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适龄未娶的,那可就是镶金边的王老五,哪个人家不争着抢着想相看呀?
一个一个月四十块钱的工人,对比一个农民才15块一个月,孰轻孰重,谁都会选。
况且,食堂的活计,可不是一般工人能媲美的。
见两个婶子神色尴尬,罗春平嘴角露出了个嘲弄的笑意,然后便找了个借口走了。
她们两家纯属就是好上了伤疤忘了疼,敢欺负秦天的父亲,等着俩儿子挨揍吧。
回家后的秦父,默不作声的回了自个的房间。原本想招呼父亲吃饭的秦川,也察觉到了什么。
双胞胎弟弟问:“爹这是怎么啦?”
“不知道。”
秦川眸子沉了沉,放下斧头,就出了门。
父亲今儿个难得心情不错的出门溜达,却沉着一张脸回家,那绝对不会一点事都没发生。
他朝着广场的方向走去,远远的就听到了老榕树底下的人,都在议论他们秦家。
“不就是在镇上上个班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呐,这老秦头现在就是飘了,你们瞧瞧他刚才那个嚣张的样子,等哪天他儿子被镇上辞退回来,我看他还有什么好得意的。”说话的是张婶子,她最是看不惯秦父那一番做派。
年轻时,她也曾对秦父一见倾心,本是想着能够嫁给他的,却没想到却被杨春华那个贱人给抢先一步。
她恨她,自然也恨他。所以,杨春华死了之后,她就整日嘴里说的都是秦父如何如何克死了妻子。
用这个借口来安抚自己,得亏自己当年没嫁给他,否则被克死的就是自己了。
可她更气的是,明明她妻子都死了,他却仍旧不愿意正眼看她一眼。
这种恨,埋藏于心底,没人知道。
只是,也只有她自己以为没人知道。
男人站在不远处,目光阴霾的盯着榕树底下一直叨叨吐槽个没停的两个妇人,漆黑的眸子,翻涌着滔天的怒意。
当天晚上,张李两家的儿子们,都挨了顿打。
两家四个儿子,无一幸免,全都鼻青脸肿的,重点是,挨了打也就算了,居然还不知道是谁揍的。
大晚上的,两家齐齐响起了哀嚎声。
“天杀的呦,是谁这么狠的心,居然敢打我儿子呦……”
“一定是秦天,除了他,没人敢打我儿子了,秦天那个杀人犯,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