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询哭着从比试场跑了出来,街道两旁聊天的妇人看到也是不知所以,她们甚至觉得十分诧异。
“第一次看到这捣蛋鬼哭的这么伤心啊,怎么了这是?”
“是啊,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家伙怎么这次哭的这么伤心,被刘寡妇打的满头包也没见得哭的这么厉害啊。”
“估计又是闯了什么大祸了,哈哈,这小家伙总是不安分。”
街边几个中年妇女聚在一块晒太阳,总是喜欢端着几碟花生瓜子唠唠这家长那家短,看到哭着跑过去的李询,又是滔滔不绝地讨论起来了,无奈李询早已是斗战村“知名人物”,他所谓的知名是他的调皮捣蛋知名,自然而然也是妇女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街道转角处,棋桌上一名老者洋洋得意,对面教书先生面红耳赤。
“你怎么又把子落在这了呢?这岂不是自寻死路吗?这棋子一落岂不是和上一局同出一辙吗?对面这一手显然意在屠你的大龙啊!”棋桌旁一个急切的声音大喊道。
教书先生羞的满脸涨红,显然那个不速之客已经多次出言干扰棋局了,如果是自己落子之后看出破绽,尚且可以厚着脸皮要求悔棋,可被别人提醒之后再去悔棋,不免让人觉得自己棋艺不精,自寻难堪。
此人正是斗战村的私塾先生,因为学问大,所以村里的人一直尊称他徐夫子。
徐夫子红着脸说道:“观棋不语,观棋不语啊,你这道长不去观里跪拜三清,跑到这红尘世间瞎折腾什么?本来好好的一局棋,硬是让你给搅和了。”
“怎么能说是被咱给搅和了呢?这不是看你快输了吗?所以老夫稍微指点一二”。
只见说话之人身披青袍,头戴莲花冠,正是街道上那个邋遢老汉,
老汉轻手扶了扶顶上莲花冠,爽朗笑道:“老夫虽然头顶莲花冠,但并非是道门中人,只是单纯觉得好看才戴的。”
徐夫子看着这言语古怪的老头,连连摇头,心想这老者莫不是痴人,不容多想,随后又如临大敌般紧紧盯着棋盘。
突然一阵劲风袭来,棋盘应声而落。
李询从远处飞奔而过,压根就没看到转角处三人,一个踉跄就撞了上去,看到棋子被撞的散落一地,李询拔腿就跑,徐夫子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来人。
“你这小子哪天能不惹事就算是你祖上积德了,本来好好的一局,硬是让你给毁了。”
徐夫子虽满脸怒意,但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眼看就要输了,没想到这时候让这个倒霉蛋背了锅。
李询被徐夫子拽的生疼,急忙大喊道:“徐夫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刘老头下了这么多年棋,哪次赢过?我替你翻了棋盘,这不是帮你少输一次吗?”
听到自己的心里话被人说了出来,徐夫子本来就涨红的脸愈发红的可怕。
“小兔崽子,以前念在我是个私塾先生,是个读书人,不和你一般计较,但是这一次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罢徐夫子举起随身携带的戒尺,作势就要打。
“哎哎哎,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何必和个孩子一般计较。”一旁头戴莲花冠的邋遢老汉伸手拦下了徐夫子的攻势。
徐夫子见老汉这般说,转念一想,动手打人确实不是读书人所为,传出去还要坏了名声,但是就这样放过这小子,心中仍是愤懑难平,于是开口道:“动手打你这娃娃,确实不是我们读书人该干的事,但是必须要好好管教一下你,我马上叫人通知一下你两个哥哥……”
一听到徐夫子要叫自己两个哥哥过来,李询一下子就没了刚才的精气神,他素来知道二哥最是尊重读书人,让二哥知道自己顶撞了徐夫子,那还得了。
又想到他们现在正在参加山上考试,于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