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后果的漾漾，傻了眼。
糟糕糟糕。
她是不是把她的女帝给弄没了呀？
系统的哀嚎传染给了漾漾，也让刚才还得意扬扬的小奶包瞬间变得惶恐不安起来。
现在她去跟爹爹要回来还来得及吧？
说干就干，漾漾趁着秦无妄还在失神的间隙，踮起脚尖，伸长了手想够，结果——
够不着。
小家伙不气馁地干脆以暴君的身体为攀爬物，抱住他的腰，一把从男人的手中抽出纸。
嗯……怎么抽不动？是她用的力气太小了吗？
漾漾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努力地揪。
她抬起脑袋，才发现是她爹爹紧攥着纸，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心虚的小奶包不敢再拽了：“爹爹，能不能把这些还给我呀？”
“哪来的？”
被爹爹严肃的样子震慑到的小家伙，嗫喏着唇：“我……我自己画的呀。”
秦无妄微眯着眸，似猛兽在放松身上的气势，好诱捕猎物主动进入他的攻击范围内：“那是谁教的你？章太傅吗？”
丝毫没戒心的漾漾回答得很天然：“不是呀，是系——”
就像是被定格住，小家伙一下子捂住了嘴，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对秦无妄的控诉。
坏爹爹，竟然忽悠她！
丝毫没有忽悠了孩子而良心痛的秦无妄心中已有了盘算。
让裴名宿等人退出去后，他姿态慵懒地坐在软榻上，修长白皙的指尖落在那摞纸上：“说吧，教你的那个人在哪里？或者说——不是人。”
漾漾：“……！！！”
系统：【……！！！】
一人一系统都炸了毛。
怎么回事？
明明在人前它都不和崽崽交流的，怎么会被暴君察觉的？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漾漾长大了嘴巴，她丝毫没有是因为她表演太差劲的自觉，只以为是爹爹太聪明，所以才知道的，这会儿正敬佩地看着他。
以指敲击着桌面，秦无妄半阖着眸：“是不想说话？还是不能和孤说话？”
系统：【……】
这不科学！
秦无妄明明只是个被人推翻暴政，被身边人背叛都没发现的暴君，这智商是不是和他的死太不匹配了啊！！！
不知道系统陷入震撼中的漾漾，用着水汪汪的狗狗眼盯着秦无妄：“爹爹，你好厉害呀，竟然一下子就说对了。”
秦无妄嗤笑，那双黑沉的眸中有着能撕碎暴风的戾气。
有不知名的东西在跟着小家伙。
不受他的控制。
若是它有了异心，他该怎么保护漾漾？
“说吧，把它的来历一一告诉孤。”秦无妄藏在袖中的手握紧成拳，青筋都爆了出来，可面上他却是一派的冷漠。
“……”
不等系统提醒，漾漾就摇摇头：“不行嗷，爹爹，这个是不能说的。”
秦无妄沉默了一瞬，身上的气势瞬间变得压迫，令人难以呼吸：“连孤都不能说？”
漾漾坚定地点头：“嗯！”
虽然对隐瞒爹爹很愧疚，可是漾漾记得系统哥哥说过，要是把它的来历告诉了别人，系统哥哥就会被惩罚，消失的。
最终，还是秦无妄妥协了。
“它对你有害处吗？”
漾漾摇头。
要不是系统哥哥，她也不会遇到爹爹，五哥哥四哥哥，还有那么多喜欢她的人，她都记着的。
秦无妄在心中冷笑，以这小蠢货看谁都是好人的眼光，就算别人卖了她，都还在给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