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不过可惜,今日不是来陪你练手的,我们这边有三个灵岳境,而你们却只有一个,今日你就把命留在这里吧。”东方清凡语气中辨不出喜怒。
方严闻言,有些不屑道:“狂妄!听你这口气,似有必胜的把握?”
东方清凡知道,只要聂山一出手,那么马车里的孔澹衣必死无疑,待聂山解决了孔澹衣,回来一起对付这方严,那么不出一刻钟时间,方严亦是必死无疑。
东方清凡此时看似占了上风,但他见方严脸上毫无畏惧之色,心中却没有了那种畅快感。
方严自然知道马车里的情况,心中也期待那聂山早点动手,而不是坐在车上掠战。
想到这里,方严主动出击,将天蚕拳套的威能发挥到了极致,再向东方清凡挥出数拳。
但都被东方清凡那凌厉的剑气给挡了下来。
而聂山迟迟未动手,就是为了防备方严和丰烨突然逃走而将战场转移,此地适合速战速决,而不宜持久战。
如今,眼见丰烨与方严二人均是做出死拼的架势,这才将目光锁定在马车里的孔澹衣。
白衣儒生孔澹衣,连齐王纳兰禹泽都闻之色变的人,其智谋乃大楚第一人,可惜了!聂山心中暗叹,不过此时他也不再迟疑,掌间缭绕元气,一掌挥出直指马车而去。
就在聂山轰出一拳后,他缓步走进马车,抽出腰间长剑欲劈向马车,而此时在马车中蓄力许久的孔澹衣和刀老二人突然向马车外的聂山发出攻击,只见一柄权杖和两根神指击出,瞬间落在了毫无防备的聂山身上。
“轰轰轰!”
聂山在毫无防备之时,被两股巨大的力道攻击,瞬间被击飞了出去;聂山从半空中摔落下来,将地上都砸出了一个大坑,周围烟尘四起。
“噗嗤!”
聂山体内瞬间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五脏六腑都是被打碎了一般。
此时,马车的幕帘被掀开,只见一位白衣儒生和一名苗疆打扮的老者自马车中出来。
“啊!”聂山见到出来的二人大惊。
此时正与方严交手的东方清凡,与丰烨交手的黑袍人见此情形,均是震惊不已。
“刀远山,孔澹衣!”聂山战战巍巍的站了起来,捂着胸口咬牙切齿的喊道。
此时刀远山和孔澹衣自马车中飞出落到地面上,刀老仍旧一副淡定从容之色,抚弄着自己花白的胡须。白衣儒生孔澹衣则是一把这扇悠哉悠哉地望往自己身前扇着风。
“老东西,你居然也来了。”东方清凡道。
“怎么?你能来,我怎就不能来了?哈哈哈哈。”
说罢,东方清凡周身元气爆发,一剑直劈刀老;然而刀老则是站在原地岿然不动,自腰间拿出一支符纹笔,对着虚空潇洒几笔,一个金色的符箓便出现,刀老双手将刻画的符文转动同时推向东方清凡。
“轰轰轰!”
只见符文将东方清凡的剑气死死包裹住,而东方清凡亦是身形不断往后退,地上被摩擦出两道数米长的痕迹。
东方清凡紧咬牙齿,苍老的脸上青筋冒气,此时亦是双手扶住剑柄,完全没有了先前的从容之色。
刀老双掌汇聚元气,不断推向紧逼东方清凡的符文中;东方清凡亦是不断在剑中灌注元气,此时符纹竟然有被压制的趋势,而剑与符文之间不断摩擦出火光。
刀老见状并不惊讶,从腰间抽出骨笛放在唇边,一阵悠扬婉转的笛音传来,同时玉瓶中的黑毒蜂不断往外飞。
“嗡嗡嗡!”此时众人耳边响起黑毒蜂的振翅声。
东方清凡见状大惊,直接放开握剑的手,飞身而起,双掌交织形在自己身前形成一个透明护罩。
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