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被押上来,男的是卢洪河,女的是王芳。
里正腿一软,但他迅速跪好,看上去像是不认识卢洪河一样。
真正的证据来了!
赵书瑜心下一块大石头落地。
“何春一人有老娘需要照顾,不可能每天去看着王麻花的家人,况且他虽然是个混混但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真正让王麻花害怕的是身上有人命并且不介意再多几条人命的通缉犯——卢洪河”
王麻花听着瑟缩一下,连连点头。
有了王麻花的佐证,赵书瑜对自己的推论更加笃定。
“王大牛替里正办事,知道的多,性格懦弱,里正怕他嘴巴不严于是让卢洪河杀了他,解决心头大患。”
里正还想狡辩,赵书瑜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大家都以为卢洪河是狮子山人,其实不是的,他是大兴村人,他的头两件案子就是在大兴村犯下的,赵聋子的家人和河边那家人就是他的第一次与第二次杀人。河边那家人性子孤僻,容易得罪人,具体原因不清楚,但是他们得罪了卢洪河,惨遭灭门。”
赵书瑜看了一眼愤愤不平的卢洪河,又看一眼脸色灰败的里正。
“这一切被巡视的里正看到,一方面为了保命,一方面为了求财,为了合作,卢洪河替里正杀了赵聋子的家人,两人从此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里正替卢洪河善后扫尾隐藏踪迹,而赵聋子与河边那家的良田归了里正。”
“这么多年来,官府无法从狮子山卢洪河的销赃路径追查到他,就是因为里正在背后,我想里正家的富贵就是这么来的。”
在赵书瑜说的时候,刘县令就派人去了里正家,账本清清楚楚地证明了她的话。
人证物证俱全,里正再也没有了辩驳的机会,但他临头如同毒蛇一般,还想从赵书瑜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大人,这些我认,但毒害您母亲的事情你要查清楚啊!我就算要和赵书安竞争,怎么也牵扯不到赵书瑜!有人想浑水摸鱼!”
里正说得情真意切声嘶力竭。
赵书瑜俯下身子轻声说:“你觉得刘县令会让一个没有洗脱嫌疑的人回来吗?”
“贱人!”里正见期望落空,用力向赵书瑜撞去,被赵书瑜一脚踹到肚子。
“痛吗?我比你还痛。”
冷漠,疏离,与尘世隔绝,赵书瑜冷下脸来,不知为何让人心生恐惧。
差一点,她和赵书衍都要葬身京城。
王麻花没想到自己会被放出来,怯懦地走到赵书瑜身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想道谢。
那日,王麻花端着油撞了她,她的手臂过敏起了红疹。
赵书瑜抹了灶台上的油,发现有两种,一种是她用的茶油,无毒无害,另一种便是王麻花用的有毒的油,这才发现这一切。
王麻花有无数机会坦白这一切,但他隐瞒了,那便是背叛。
赵书瑜冷漠地制止了他:“我向刘县令保下了你,是因为你受人胁迫妻儿被绑而我没有及时察觉,以及还你在集市对我的提点之恩,但你背叛我是事实,你走吧,我们往后便是陌生人。”
一切尘埃落定,刘县令表示感谢。
“此次多亏你找来的神医才能治好家母。”刘县令一阵后怕,他的品级不够格请御医,府上郎中已经是京城中佼佼者但对刘老夫人的毒束手无策。
赵书瑜顿了顿,向刘县令道歉:“里正想害我,刘老夫人被牵连,遭受无妄之灾,是我的过错。”
两人寒暄一会,刘县令临走时,不好意思地跟赵书瑜说:“我们的约定仍旧作数,你想开酒楼,我做担保。”
赵书瑜十分惊喜,这正是她担心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也没脸开口,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