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啪啪”两耳刮子打消停了,哭哭啼啼得跑回房间,边砸东西边喊“打我!让你打我!不管了!再也不管了!你个天杀没良心的。。。。。。”
送完财货,小舅子还贴心得为草原人指路“那边,对,那边,还有一个屯田堡。”
别说,破财消灾花钱买平安的还真不是个例,斥候骑马饶了一圈,忽悠得带去的备马都已驼满,再多就没地搁了,这才跑回来报信。
“那只猪”派来跟着监视他们的小队在他们走后也跑到堡下,和堡长还有他小舅子大眼瞪小眼看了好久,奈何语言不通,一方摊手也没等到财货,一方搞不懂这又来是想干嘛,握个手还是好朋友?好在都比较克制,最后只是深(怨)情(念)对望不欢而散。
听到这的时候,孛儿只斤忍不住笑道“他们这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精神萎靡的巴桑精神一振,接话暗讽道“和那谁一样。”听懂所指的众人嘿嘿直笑。
大汗没有跟着发笑,“这些都是小利,重点是,他们将周边砍来的人头都带回高阳县,在县门外堆起京观,又驱赶村民至城下,顶在进攻的人马前面,连夜猛攻,高阳县有破城之兆。”
“以京观慑其魄,以村民束其手脚,令投鼠忌器,此攻心之法也。”不像巴桑“切”得一声嗤之以鼻,孛儿只斤觉得,虽有违堂堂之法,却是当下最好的战法,如果是自己,会不会也这么做?或者可以做得更好。
另一个是察合台的信件,俺巴孩领兵刚走,他的信使就打马传信来了,信件内容很简单。告知大汗自己已派出两千精骑,全力支持奉大汗之命主动出击的俺巴孩,并再次扩大豁口。
“俺巴孩不是去协防的么?不好好守着还抽察合台的人走,怎么想的?万一豁口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大家都会被他困这,他担得起么?”巴桑咳嗽了一声,色厉内敛得说,勉强一口气说完,又剧烈得咳嗽起来,喉咙痒得很,实在忍不住。
“察合台也真是,要打就全上,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他这两千人说少不少,打起来还真不够用,万一因为后继乏力,功亏一篑。。。”沃汗如他的名字(智慧)聪明得很,早早就察觉大汗意图,知道俺巴孩这大腿短期里稳得很,便故意帮着说话,而且他相信今天说话的内容很快会传到俺巴孩那,自己不帮他“说句公道话”,那后续被小动作折腾的名单里可就有自己份了。不过很明显,他也不看好俺巴孩能打赢,只是帮着做甩锅铺垫,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不是。
“孛儿只斤,你怎么看?”大汗点名问道。
孛儿只斤原以为自己只是旁听学习,没想到会被点到,想了想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