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实。
“应该是不会。”
“这次是她的18岁生日,当然会隆重一些。”
何亦慢慢的走着,不紧不慢的说道。
“咔擦。”
好响啊,是谁梦碎掉的声音?
何仪仪瞬间便萎了,脚下的步调也从一次两个格子到一次一个格子了。
“哦......”
何亦此时已然走到了她的旁边。
只见她一双眼睛呆呆地望着脚下的路。
思绪不知已经游荡到了何方。
似乎兴致已然不高,而且......
似乎还有些难以察觉的落寞。
终究是一个女孩子。
何亦伸出左手摸了摸她的头。
视线望着的不知是何处何景。
眼前拐个弯儿就是家,街道旁霓虹灯闪烁也是如此亮眼。
“以后等到叶子十八岁。”
“哥哥一定给你办一个更盛大的派对。”
说完浅笑着看向何仪仪。
路灯的微光打在身上,好像为他披上了一幅单色调的画卷。
眼眸之中,似乎已然能够看到未来。
何仪仪征了一下,然后猛地抬起头来。
然后重重的点头。
笑容是那般灿烂而治愈。
“嗯!”
仅此一个字。
但韵脚里外皆是向往与无需怀疑的坚信。
“走吧,回家。”
兄妹俩走向前方的霓虹之中。
其间偶尔传来几句杂话。
“对了哥哥,你记得还欠我什么嘛?”
“什么?”
“没什么......”
“冲冲冲,咱们来比谁先跑回家,开始!"
......
Ein kerzenheller Saal(一间烛火通明的沙龙)
Und Sporengel?ut und Tressengold(马刺的声响,绶带的金光)
哪儿来的音乐?
In meinen Adern klingt das Blut (我的血管里热血沸腾。)
好吵。
Mein M?dchen, gib mir den Pokal!(少女啊,把酒杯递给我!)
是梦吗?
“你,到底是什么?”
又是这个问题。
这是第几次了。
何亦慢慢睁开了眼睛。
望向周围,才确认自己是在家中。
他又梦到了那只黄金龙瞳。
那个声音问了他整夜。
重复一个愚蠢的问题。
即使他向着四周的黑暗大声吼出答案,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反而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频繁。
何亦不禁又闭上眼睛,轻叹了口气。
“我是......何亦啊。”
一旁的音乐还在响着,不厌其烦。
这时他才回过神来。
拿起枕头旁的诺基雅。
此时正在一次接着一次地重复着《Grande Valse》
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未知号码。
但何亦还是接了起来。
“喂......”
那个梦真是将他折磨得够呛,说起话来都有些有气无力的。
“噢!何亦吗!早上好啊。”
里面是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只是说起话来的语调似乎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