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于绍岩有些不解的问。
“哦。那个、我是全款买的,都是我妈给的。”闫越回答道。
于绍岩看着闫越,后面的问话,简直就颠覆了于绍岩和刘鑫的三观。
像闫越和他母亲这种人,可也算是一种极品了,也让案情的发生,有了更多的可能。
于绍岩问:“你和你母亲的关系很差吗?”
闫越答:“没有啊,我们很好的,我妈特别疼我,什么都要给我最好的。”
“你没结婚,也没收入,为什么不和你妈一起住呢?”
“我们两个都想自由一些,不想互相干涉。”
“什么时候开始分开住的,多长时间看望一次母亲?”
“我那个房子是八年前买的,五年前分开住的。多长时间说不好,反正是没钱了,就过来看望一下。”
“你母亲做什么工作?收入很高吗?”
“那个、这个,不好说,就是也没什么固定的工作,那个…”
“你支支吾吾的干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现在是警察办案,凡是和你母亲有关系的人都是嫌疑人,包括你,所以还请你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
“啊?你们认为是我杀害了自己的母亲?”
“在案子没破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那怎么可能呢。我是七月十二号出去自驾游的,我走时我妈还好好的。这都是有证据的,你们可以去调查。”
“你也别激动,我们必须了解最真实的情况,才能很快的找出凶手。所以你必须实话实说,以免对我们破案造成误导。你知道了吗?”
“哦。知道了。”
“那我再问你一遍,你母亲是做什么工作的,收入水平怎么样?”
“警察同志,这个真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实话实说就行了。”
“哦。她也没有正当职业。”
“啊?你们两人都没正当职业,也没有固定收入,加起来二百多万的房产,二十万的车,这些都是哪儿来的?”
“以前我们在市中心有个小商铺,拆迁后给的补偿挺高的,买了我现在住的房子还有剩余。我们原来住的平房拆迁,也给补偿了不少。”
“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平房拆迁是以房抵房,基本是没有现金的,你母亲住的房子,不就是拆迁安置房吗?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收入来源?”
“这个,嗨,怎么说呢。不知道我们这两年是运气太差,还是运气太好。我妈这几年总出车祸,但基本都不严重,对方为了省事,就给点儿钱选择私了。”
“啊?那又能有多少钱呢,况且还有看病的钱。看你们母子的消费水平都不低,这点钱不够吧。”
“总碰到这种事,时间长了也不少,再就是两个人的低保了。”
“我郑重的提醒你,你总这么闪烁其词的,对我们的判断有影响,容易造成误判。严重的也算是作伪证,这也是犯罪,你知道吗?”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年总碰见这种事,也是奇了怪了。”
“我告诉你,你们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自己说出来,算是坦白从宽。如果让我们调查出来,那就算抗拒从严了。
你母亲的案子,我们自然会继续追查下去,你的犯罪行为也会受到处罚。好了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先按照诈骗罪,让其他组来审讯了。”
“我是来配合调查我母亲的案件的,咋还能没破案,就先把我抓起来呢,你们讲不讲理啊。”
“实话告诉你吧,根据你刚才的讲述,我已经断定,你和你母亲就是职业的碰瓷人员,现在准备另案处理。
我们都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