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跟我说:“他只是善攻,而二叔你则是善守!
要是没有二叔你这铜墙铁壁,哪来父亲他的所向披靡!”
此时放下手中碗筷,正襟危坐的洪辰一字一句,郑重无比说出了这番话。
而洪辰这番话则让章永钊在餐桌下的手激动的紧紧攥在了一起。
这番话,哪怕是大哥洪廷岳当着章永钊的面说,章永钊也不会如此激动。
可这番话,偏偏却是大哥洪廷岳私底下对洪辰一个人说的。
那时只有他们父子二人,如此,这绝对是大哥的肺腑之言。
能得到大哥这样的评价,难怪章永钊是如此激动,差点都要在洪辰面前失态。
“既然这样,那阿辰你就越不能辜负你父亲对你的这份期望。”说完,章永钊借着喝水来掩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的情绪。
“二叔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哼~那群日薄西山的盎撒匪帮,已经忘了现在椅子上坐的那个老娘们叫伊丽莎白,不叫维多利亚,忘了大清也不知道亡了多少年,它也不再是那个日不落帝国。”
“它现在只是偏安一隅,苟且龟缩在那三个小岛上的蕞尔小国。
不光苏伊士和马六甲都落在到了漂亮国的手里,就连皇冠上的明珠更是被区区一个,居然靠着‘引颈自戮’不是傻、就是坏的无赖假慈悲给弄独立。
真是江河日下,可悲、可怜。”
“二叔你等着瞧吧,不出几年,那帮老掉牙的瘸腿盎撒匪帮就会被人狠狠教训!
我看那时谁敢阻我洪家!”
信誓旦旦说完的洪辰将一块烧腊鹅掌放进嘴里恨恨的咬了几口,上面的脆骨被他咬的是咯吱作响。
看着洪辰身上年轻人才有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章永钊心里甚是欣慰。
“看来大哥早早就在洪辰身上开始谋篇布局。
只是不知道大哥是用何种方法,才成功将各种学问和秉性认知,潜移默化的完整灌输给身患重病洪辰。
让小小年纪的阿辰现在就像是,大哥附体重生!”
心里对,大哥洪廷岳再次佩服到五体投地的章永钊呵呵一笑:“阿辰你说的这么肯定,你父亲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嘿嘿~二叔对不住了,父亲说过,‘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有些事还真不能跟您说,要保密。”
嬉皮笑脸、找理由推脱的洪辰哪里敢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