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件事很是好奇的章永钊忍不住接着问道。
“照理说你们这些心高气傲、自命不凡,总觉得自己长大了,总想着摆脱长辈的毛头小子不是最不喜凭借和依靠长辈和家里吗?”
“可我感觉你好像一点都不介意,反倒是每次用起你父亲和洪家的名号来是理直气壮的。”
今天第一次见到痊愈后的洪辰,章永钊对洪辰这个是大哥年近花甲的老来得子,经过一上午的相处后反而是越来越看不透。
十二三岁的无赖小儿有之,十七八岁天资聪颖的少年也像,甚至刚才侃侃而谈的时候,要说洪辰是二三十岁出类拔萃的青年才俊那也没问题。
但唯独没有一个十岁孩子该有的懵懂天真,身形也是这样,说洪辰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估计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不相信。
难道真就像阿辰自己所说,生病的那几年,什么都明镜似的,只是无法与人交流,终日无所事事。反而让他这几年能心无旁骛的学习成长。
而大哥那几年不惜以寿命为代价的付出,种种条件之下才造就出阿辰现在如此不凡?
想到这,对洪辰今天的出人预料是愈加好奇的章永钊才把埋在心里一上午的那些疑问,一直忍到了现在才问出来。
“二叔,您说的这事大概常有这么几种情况:一种是自命不凡,实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除了嘴硬,实际上却是事事还要依靠家里的假俊才、真草包。
这种人也是大多数!
“另外,那是真有本事,真的能做到光凭自己,不依靠家里,自力更生能白手起家的人中龙凤!
只是,这种人凤毛麟角,少得可怜,恐怕就是整个香江也没几个。”
“最后……就是我这种想明白的中庸之辈,人数应该不少。”
“二叔您说,我出来做事,不知道我身份的那些人就不提了。
可但凡知道我身份的人一看见我,脑子里首先想到的会是什么?
无非就是,洪廷岳的儿子和洪家子弟,而这个标签注定我这一辈子都甩不掉。”
“人一辈子可以选择朋友、妻子……
但唯独父母、兄弟、姐妹都是天注定的。
既然不能反抗,反正做什么事,不管成功与否,也都会被人先打上这样的标签,那何不干脆大方的承认。”
“况且,父亲在我眼里可不单单只是生我养我的那个人,父亲他是我的引路人、是将一生没有完成的希望交给我的传承者。
不夸张的说,在我眼里父亲就是神!
那在神的光辉照耀下又哪来的什么阴影?”
“反正,我从来就没觉得自己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辈子只求不辱没洪家,不给老爹丢脸,能勉强做到‘重振洪家’,就算无愧于心了。”
“至于他……呵呵~既有清风,何不让它助我上云霄……”
洪辰这番成熟大气的话说的轻松淡然,但章永钊听来却是热血沸腾!
看向洪辰的目光也好似炽热的炎炎烈日,心里更是忍不住大赞道:“果然是大哥的血脉,不光天资、长相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就连这份洒脱父子俩也是像极了!
看来既大哥之后,洪家这是又要出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
可洪辰这机灵鬼还居然好意思说,自己是什么中庸之辈。
什么人生中龙凤!什么凤毛麟角!在你们优秀到要低调的父子俩眼里,这些怕不过统统都是些不堪一击的碌碌无为之辈!
“你倒是活的通透,不过阿辰,你既然不想上学,那这段时间频频去圣保罗中学干什么?”
“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大陆,不知道这回事,我昨天刚回香江,李家就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