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江宁拍拍正怒着的笨猫,让它安静一下,别在这打起来。
他一抬手,拿出十多个金币,“官爷,这人光天化日之下,想夺我的木偶,你给评评理。”
他和带队的人搭了一下手,把钱塞进他手里。
这名队长掂了掂手里的钱,把手往袖子里一缩,“还真是个大胆恶徒,这事我看见了,公子安心进城,不用为此事担心。”
“多谢!”江宁拱拱手,拉着龙仙儿往城里走。
等进了城,龙仙儿怪怪地瞅着江宁,“我还以为你是个木头,没想到你挺会来事的。”
“难道你想在城门口大开杀戒。”
“不是啊,我哥也经常打点人,他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能用钱打发的事,就不用亮身份。”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对你哥来了兴趣。”
“木头,你是故意装木头的对吧?”
“不懂你什么意思。”
“呸,你对人家不上心,人家也不缠着你了,我去客栈找我哥去了。”龙仙儿转身就往里走。
笨猫用爪子推推江宁,使了个眼色,江宁无动于衷。
龙仙儿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瞪着江宁,“你就不能迁就一下人家?”
她跺着脚,扭着身子,嗔怪起江宁来。
笨猫瞪大眼睛,小声道,“主人,原来你还有这种套路?”
江宁拍它一下,“胡说什么,走,去风信堂买点消息。”
江宁没理会龙仙儿,骑着笨猫与她擦身而过。
龙仙儿愣了一会儿,气鼓鼓地走了。
江宁来到风信堂的店面,看到这里有许多人在买卖消息。
刚要进门,就看见一个粗汉被丢了出来,门口的年青公子一展折扇,含着讥色道,“敢来我风信堂卖假消息,真是找死。”
两个大汉拿着水火无情棍,一顿乱打,把粗汉打得奄奄一息,丢在外面不管了。
江宁走过去扶他,看他还有一口气在,把他抱到笨猫的背上。
站在门口的年青公瞅着江宁,只是笑,也不说话。
边上的两个大汉要阻止江宁,被他伸手拦下,“由他去吧。”
江宁拍拍笨猫,边走边打听医馆,没出这条街,在街尾找到医馆,医馆的小伙计把人抬进里面,一个老医师捋着白须,慢条斯理地给粗汉诊着脉。
江宁担心人死了,又不好打断他诊脉,不然他要是从头开始,这人八成就挂了。
“伤到了五脏,怕是没救了。”老医师一言断了粗汉的生死。
粗汉这时已经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身在医馆,张嘴想说法,嘴里却吐出血来。
江宁看着不忍,离近他,“有什么未了之事,我可以帮你做。”
“南城,百里巷,陆家,小女……”他说的同时,手伸进怀里,拿出一张画像,就死了。
江宁拿起这张画像,是画在绢上的,非常漂亮的一个女人,眉眼中带着恨意。
他想这是死者的女儿。
他带上粗汉的尸体,骑着笨猫往南城找他家去了。
“主人,你管这闲事做什么?”
“顺手的事,风信堂出手也够重的,一下就把人打死了。”
“肯定是惯犯。”笨猫一点都不同情他。
江宁对此事不太了解,也没有立场。
打听到陆家,他来到院门前,是一个破烂的小院,院子的门板都沤烂了,缺了一角。
这门关不关一样,随便用一点力就能搞定。
他很轻地敲了敲门,怕一用力,把这门板拍碎。
一个年青的妇人,穿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