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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高处长从外边进来。
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先给自己接杯咖啡，一屁股坐在他们仨这桌，神情有点萎靡。
“高处长，你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太高兴，失眠了？
不能吧，这才多钱啊！
柳思伟和柳思北也是这么想的，小眼神不要太明显。
高处长直接将咖啡喝完，又吃了口面包，这才开口道：“终于活过来了！
你们不知道，我这一晚上，就没捞着觉睡，这嗓子都哑了。
昨晚这电话，是一个接一个的。
我刚迷迷糊糊睡着，连半小时都没有，就被电话吵醒，先是你们吉省，管我要订单。
欸，知道的还挺详细，张口就是积木，猫爬爬架，狗窝，鞋垫的订单。
还说今天再签订单，适合你们省的，还要！
呵呵……
通气了吧？”
高处长伸手隔空点了点他们三个。
又吃了两个荷包蛋。
嘴里塞得满满的，也不管什么形象了！
这一晚上给他折磨的身心俱疲，痛并快乐着！
“对啊！”
柳思甜承认的很干脆，笑眯眯的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那谁有好东西不往自己家划拉？你看谁胳膊肘往外拐过？
这几样订单，本来就是很适合我们省啊！
给我们省，没毛病！”
高处长：……
这和吉省领导昨晚电话里的说辞，一模一样啊！
“那除了我们吉省的，还有哪的电话？”
“京市第一纺织厂，京市第一陶瓷厂和第五陶瓷厂，还有食品厂。
还有上面一些领导。
哎呦，不行了，头疼，柳家小子，去给我接一杯牛奶！”
这几天熟悉了，说话也变得很是随意。
柳思伟起身，给他接了满满一大杯的牛奶。
柳思北还给他剥了一个鸡蛋。
柳思甜咧着小嘴巴，“过两天等消息都传开了，你的电话会更多。
昨晚就当提前练习了！”
高处长：……扎心了老铁！
等他们吃完，歪果仁才陆陆续续下楼，热情的和他们打招呼。
“柳，早上好。”
“柳，我们一会儿就出发去看样品吗？”
“柳，你今天格外的漂亮！”
“谢谢夸奖，我也觉着自己今天光彩照人。”
柳思甜大方的接受夸奖。
丝毫没有东方的含蓄，这让歪果仁感觉更好了。
今天柳思甜穿了一身红色丝绒长裙，裙摆有点蓬蓬的，但却很收腰。
腰身和袖口处，用金色丝线勾勒出简单的图案。
领口是方形。
她搭配了一条简单的项链。
头发随意扎起，凌乱却不失美感。
她还给自己配了一个红宝石流苏耳环，是华国脸谱形状的！
特别好看！
坐到大巴车上，卡西娅和罗伊纳还在赞美她的耳环，柳思甜大方的送她们一人一对。
不过不是脸谱的。
一个中国结，一个是扇子。
但都很漂亮，立马深深地吸引住两人，当场就把自己的耳环摘下，换上柳思甜送的。
柳思甜眼睛一亮。
她觉着又要有订单了！
他们第一站是京市第一陶瓷厂。
歪果仁一下车，眼睛就不够用喽！
“哦，上帝啊！”
“这是什么？